不对
他的新郎身上是一股药香,清清爽爽的,让人闻着心里就很欢喜,而这个人身上是一种富有侵略气息的香味。
他不是他
言墨有些慌乱地揉了揉眼睛,抬头准备看清是谁正抱着自己的时候,谈云深有些粗暴地一脚把门踹了回去,走进了屋里,然后猛地把言墨往床上一丢。
暗色系的床铺上面并没有铺着足够厚的被子,言墨被扔的后背生疼,有些挣扎地叮咛出声。
他只觉得眼前一晃,玄色衣料在眼前倏忽而过,龙涎香的气息忽的浓重,一个修长的身影压了上来。
言墨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这样貌竟与谈云清有七八分相像。
谈云深伸出双手捉住言墨的两只手,整个身子压在言墨身前,一点点地靠近他,直到呼吸与呼吸相互纠缠,鼻尖与鼻尖相触。
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言墨满脸羞愤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
小白兔瑟瑟发抖的样子倒也十分可爱。
言墨咬着唇,局促不安地开口了“你是谁,这又是哪”
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可能是因为被桎梏的原因满脸通红,不停地在挣扎,可在谈云深眼里,言墨所有的挣扎都是小打小闹,宛如蚍蜉撼树,一点用都没有。
谈云深故意凑近言墨的耳边吹了口气。
“我是你相公。”
戏谑的语气里带着调笑。
言墨只觉得有股湿漉漉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朵,有种痒痒的感觉,仿佛触电般,他浑身战栗了起来,耳廓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变得通红。
谈云深看到这,低低地在言墨耳边笑了起来,有些揶揄地说“这么敏感。”
说罢,更是故意往言墨耳边靠近,毫无疑问,言墨的耳朵已经红成猪肝色了。
他轻咬着唇,轻轻地瞪了一眼谈云深。
“我相公不是你。”
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同时不怕死的嘴炮。
“我相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言墨有些鄙夷地看了看他,“而你穿的像个乌鸦精。”
谈云深有些气恼地蹙了蹙眉,将言墨的两只手高高地举在头顶,用他的一只手牢牢桎梏住,然后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毫不怜惜地捏住了言墨的下巴。
“你现在在我的身下,最好注意你的言辞。”谈云深危险地眯了眯眼,语带威胁地说,“不然”
语罢,他开始逐渐收缩自己捏住言墨下巴的手,直到言墨吃痛地眼里涌出了刺激性的泪水。
他才“啧”地一声轻轻地甩开。
言墨娇弱的脸上两道泪痕异常明显,眼睛因为生理性泪水而显得红红的,眼角一抹红痕,和眼尾的一道泪痣看起来撩人异常。
啧,这么爱哭,更像只兔子了。
谈云深心里默默给言墨下了一个判断。
看着眼前脆弱异常的言墨,谈云深几乎是魔障般的伸出了手去轻轻抚摸因为他的粗暴行为而出现在他的下巴上的青紫痕迹。
眼光幽深了许多,这下谈云清可要心疼死了。
不过这可是他留下的痕迹,谁也抹不掉。
他近乎魔怔般的一遍又一遍地抚上这道掐痕,发现言墨委屈而又故作坚强的倔强眼神,心里某处角落不自觉塌陷了。
某个一直被他冰封住、不为人知的角落解冻了,原本那颗他本以为再也不会激情跳动的心脏又开始砰砰地剧烈跳动。
他有些茫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脏,看见言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