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工藤别过之后, 我听了他的话,去附近的交番所请值班的警察叔叔送我回家。
因为心里完完全全被对工藤的担忧和预感有事发生的不安所填满, 在对警察叔叔说明状况的时候,我有点语无伦次。
然后,我成功被他们当成和大人走散了的迷路的小学生, 他们二话不说派了人一直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到家之后,我妈已经打完了麻将,她谢过送我回家的警察叔叔后,没多问我晚上关于箱子的事情。
我脑子里很乱,也没主动去说什么。在我转头准备上楼回卧室的时, 我在凛凛花的脸上看到了焦虑, 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了晚上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算了, 我摸不清凛凛花女士的脑回路。
后来一整晚我都辗转难眠, 我后悔自己在和工藤新一道别的时候, 没有多补充一句,让他解决了事情给我回个电话好让我安心。
哦对他还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啊啊啊啊烦死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边吃早饭边看晨间新闻的时候, 我才看到了和昨晚时间有关的播报
某某议员和极道有私下往来, 进行不法交易谈判出现冲突导致意外被害。现场发现了尸体和一只空钱箱,至于出事的具体原因, 还尚在调查当中
新闻上放出了死者的照片,正是那位和黑衣人交易秃头大叔。
在播报和极道有关的时候,凛凛花捏碎了手里的杯子。我看了她一眼,她又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茫然模样,然后关掉了电视。
这时我才想明白了, 许久之前我爸对便利店后巷出事的新闻的评价,但凡出了事就把锅往极道纷争上推,这话看来不无道理。
站在山口组三把手凛凛花的立场而言,这样的新闻播报确实义愤难平。可是她的立场,终究是出于阴影的那一方无法言明。
至于工藤新一的消息,一概空白。甚至连他的那通报警电话,也成了匿名举报。
此外我还有一点疑惑,在现场,在凛凛花给我的箱子里应该有个娃娃才对。那娃娃去了哪呢
是工藤重新回了一次交易现场然后才出了事吗
我越想越慌,赶忙翻出了理砂给我的那张写有工藤手机号码的纸条,刻不容缓地拨了过去。只是我不论打了几次,结果都是没有人接听而转入了语音信箱。
卧槽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啊呸呸呸我这乌鸦嘴
又一次接通了工藤的语音信箱时,我给他留了言“工藤君你好我是一条,那个就是,有听到这条消息的话,请给我回个电话,就是这个号码,谢谢”
留了言后我还是没法放下心。
对了理砂能不能查到他的消息啊
我打开e准备给理砂发消息,打了一半的字我又停下了手。
我觉得我是急懵了,且不说以理砂那迷之信息来源能不能调查到,或许工藤根本没出事呢新闻上这不只有那位秃头大叔一个死者吗呸呸呸。工藤他一定是今天早上睡迟了而已也说不定呢
哎呀,我干嘛自己吓自己。
我想了一大堆的理由说服自己,但是始终都因为无法打通工藤的电话而介怀着。
在我妈的催促声中,我心情低迷去学校,却没想在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迎接我的是一阵啪啪啪啪响亮的掌声。
什么情况
明明上课铃还没有响,班主任却已经在班级里了,关键是这场莫名其妙的骚动,还是他带的头。
“一条同学,恭喜你呀”班主任一边鼓着掌一边朝我走来直到我面前停下,他对着一脸茫然的我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