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姑娘一到娄清的怀里,顿时笑开了,张着没牙的嘴跟娄清说个不停。
咿咿呀呀的,还蹬腿。
娄清听着,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个笑“有手帕吗这脸花的。”
男人见娄清的姿势标准,也就放下了虚托在空中的手。闻言连忙递过来一条小毛巾,不忘夸道“你抱得真稳,扬子第一次抱小豆子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
陆一扬一脸的理直气壮,“我哪知道孩子会那么软也太奇怪了吧而且我现在能抱很好了。”
“是,你能耐。”
男人敷衍地回了一句,然后跟娄清自我介绍“我叫白久章,是扬子的表哥。今天还多谢殿下帮忙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平常她最喜欢扬子,但刚才扬子哄也不管用,然后一看到你,她就不哭了。”
“巧合吧。”
娄清把小毛巾还给白久章,顺势扫了眼白久章的肩是位年轻将军。
白久章借过小毛巾,叠了捏着,这会倒是从容起来了“今天幸好遇到殿下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殿下是不是特别招孩子喜欢”
娄清“”
脑海里瞬间闪回被他惹哭的一二三四十个弟弟妹妹们的脸。
娄清没好意思昧良心“这个真没有。”
白久章却只当他谦虚,笑道“那看在小豆子这么喜欢你的份上,殿下可以跟我加个好友吗”
娄清也没拒绝,然后刚加完好友,他就听到白久章美滋滋地感叹“真好,这下老婆从娘家回来之前,有让小豆子不哭的办法了。”
娄清“”
拉黑警告。
可能是白久章他们家养得太好了,小豆子姑娘的精神头完胜娄清记忆里的所有同龄婴儿,直到晚上八点,娄清才终于从睡着的小豆子姑娘手里逃脱,被陆一扬送回了院子。
陆一扬一路还酸呢“都不知道她喜欢你什么,一没给她送小衣服,二没给她送尿不湿,一下午还都不撒手。我想抱她居然还打我,你敢信八个月大的小屁孩,打我明明你才是个外人,我可是她表叔啊”
娄清靠在座椅里,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风干的咸鱼,不仅手废了,耳朵也要废了。
于是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三魂去了七魄的娄清飘回卧室,睡衣都没换,躺床上就睡成了一具尸体。
娄清睡之前觉得就是天塌了他也不能醒,但半夜的时候还是被吵醒了。
窗户外传来响亮的警报声,是空袭预警的那种声音,娄清醒来的时候,警报其实已经响过了,外面只剩一些细碎的声音。
娄清的脑袋还很昏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朝窗外看了一眼,半山上的院落零星亮起了灯,但周围还是非常安静,一切似乎都还安宁。
疲惫的大脑无法分析,娄清眨了两下眼,再次陷入沉睡。
与此同时,山顶,崖边。
陆一扬和白久章穿着军装,带着十来个人围在通往崖底的电梯周围,脸色凝重地看向崖下的五座海岛。
第三座海岛里,有一座半埋在土里的建筑,那是闫禹的“别宫”。
这座别宫露在地面上的只有一层,但地下却有三十米。每两米一道铁门,层层上锁,像是一道一道甲壳,严防死守着最里面的秘密。
直到最后一道门打开,才露出了这地下室的真谛那是个十米见方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包裹着柔软的橡胶和皮革,即使用力撞向墙壁,皮肤也不会受到丝毫伤害。
此刻,闫禹坐在最里面的角落,他靠着墙壁,一条腿曲着,姿态看着很放松,眼神清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