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沉默再次蔓延开来,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我们抵达体育馆,在第一排找到了锖兔。
“锖兔哥”我向他跑去,把某个“好老师”甩在身后。
锖兔今天穿了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清爽又帅气,他接过我手里准备的应援物和水,说“早上的电车很挤吧,你们辛苦了。”
“真的太挤了,早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个位置好好,特等席啊。”我一眼就看到在场边做准备活动的真菰。
少女似乎也发现了我们,朝我们招招手,露出一个笑。
“加油啊小真菰”我用口型对她喊。
她拍拍胸口,好像在说“你放心吧。”
富冈义勇也和锖兔打了招呼坐下。
“小真菰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她校内比赛都是第一呢。”我双手放在胸前祈祷。
“这也说不准吧。”富冈义勇说,“xx中学的xx也很强啊。”
“闭嘴”我扭头瞪了他一眼。
富冈义勇露出“我难道又说错了什么”的表情。
一旁的锖兔“哈哈哈”地笑了,说“你们两个不闹别扭,终于像以前那样了。”
“谁在和他闹别扭啊,别用那么亲热的说法。”我拧开纯净水,喝了一口,“我和富冈老师只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只是那种同校刚刚面熟的老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
富冈义勇抿唇。
“这么冷淡也不行呀,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如果小雪和义勇只是师生关系,那小雪和我还有真菰又算是什么呢”锖兔以兄长的口吻教训起我来。
“你们和富冈老师又不一样。”我回道。
锖兔灰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样啊,我们和义勇对小雪来说,确实是不一样的。”
总感觉他在暗示什么。
我疑惑地看向他,但锖兔只是把视线移向阳光照射下的绿茵草地。
“锖兔,”富冈义勇忽然开口,“我们能单独聊一下吗”
“好啊。”锖兔站起来。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的两个男人,“而且真菰的比赛要开始了,你们有什么话不能之后讲吗”
“我们保证在比赛开始之前回来,拜托小雪看一下包了。”锖兔转头,“走吧,义勇。”
义勇和锖兔的场合
体育馆外。
“所以你和小雪之间是怎么回事这都好几个月了还没有解释清楚吗”明明是富冈义勇说单独聊聊的,结果反而是锖兔先提出了问题。
富冈义勇靠着墙壁,面容平静无波。
“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他说。
锖兔盯了他半天,发现富冈义勇的表情没有变化,突然笑了,“既然你不想和小雪解释你的话,那为什么要找我出来呢义勇,你在害怕什么”
“原来我是在害怕吗”富冈义勇似乎很困惑。
“因为我和小雪最近很亲近吧,所以感到恐慌了。”锖兔叹了口气,锤了自己情商极低的朋友的肩膀一下,“男人的话,要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啊,义勇。”
锖兔靠到墙上,和富冈义勇肩并肩,“不过我真是搞不懂你,一边害怕小雪被人抢走一边又对小雪那么冷淡。你在情人节的时候说了我不会对学生出手这种话吧,所以她才那么生气。”
“那是实话。”富冈义勇说,“那天我意识到了我之前的做法很不妥。我和小雪以师生关系来评价的话,已经越界了。”他不愉快地皱起眉,“那个叫童磨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