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衣服也没有关系吧,”富冈义勇说,“我也见过的。”
等一下,你在说什么你见过什么了
蝴蝶姐妹被富冈义勇的话震住了。
“阿拉,现在的孩子真早熟”香奈惠微妙地感叹道。
忍的脸涨红了,“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喂喂喂我们做了什么啊而且你们脑补得更过分了
“义勇君”我忍不住提高声音,“你在说些什么啊”
他疑惑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理解为何我如此生气,“我说了我见过你掀起衣服的样子。我没有撒谎。”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山上被石头砸到那次,被刀割伤肩膀那次,在瀑布昏倒那次”他认真地开始数。
“闭嘴。”然后我转头对忍说,“把他赶出去。”
富冈义勇
“肋骨已经好了,伤口也没有任何疤留下,龙胤的力量真是神奇呢。”香奈惠把我的衣服仔细地整好,“噗”地笑了,“小雪现在是在害羞吗”
我拍拍自己烧起来的脸颊,“才没有,我是在生气。”
那家伙太过分了,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虽然,每次都是因为我昏过去了才帮我处理伤口什么的而且大家都是小孩子,但是我的灵魂姑且还算是成年女性啊
“我已经告诉他们富冈义勇被禁止接近这间病房了。”忍仍旧有些怀疑我和富冈义勇之间的清白,但她是个为人考虑的好孩子,“你不要动气。”
“多谢你了。”我把头埋进被子。
只是和小侄子一起洗澡的程度为什么我会这么动摇啊
对,我没有害羞,我只是对富冈义勇这种耍流氓的行为生气罢了。
我端正了自己的心态。
因为锖兔传消息说他结束手上的任务后会到蝶屋见我一面,所以我正在一边帮蝶屋的人晾衣服一边等他。
今天天气晴朗,天空蔚蓝高远,只有丝丝缕缕的云,被阳光一晒也化了。
白色的床单带着皂角的香气,被风吹得像白色的波浪。
这种平静生活的感觉也不错。
我和护士小姐姐完成工作后坐在庭院里喝茶。
“不如去拿些茶果吧”她说,“有队员送了一些栗子羊羹来。”
“这个好”我说,“拜托啦。”
“等着哦。”她小跑着去拿点心了。
院子里只剩我一个人了可我为什么有一种被谁盯着的感觉
“小雪”
我回头,烟粉色头发的少年穿着黑色的鬼杀队制服,外面披着金绿的羽织,像雪地里的柏树一样挺拔。
他激动地穿过屋子朝我跑来。
“锖兔哥”我也激动地冲上去,一把扑进锖兔怀里。
真的是比冬天的寿喜锅还温暖的怀抱。
话说男人的腰这么瘦真的没关系吗而且他是不是也长高了
锖兔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欢迎回来。”
我使劲地在他怀里蹭了半天,和之前蹭鳞泷一样。
“小雪”锖兔无奈地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对鳞泷老师这样,你会被丢出去的哦。”
我说“请你们更珍惜我一点,我才刚刚死过。”
“是是是。”他咳了一下,“不过还是先下来吧,让人看见不太好。”
“锖兔哥害羞啦而且这哪里有人啊”唯一的护士小姐姐去拿点心了,然后我一边说着一边对上了角落中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