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想起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这什么家庭狗血伦理剧。
不管这种八点档了,我要赶快回去见富冈义勇他们,还要给真菰带花花发夹。
对于上泉义仁的问话,我一律“我不知道”“我忘记了”“我不清楚”回答。
他也放弃了对我的问询,说“不管如何,你能平安归来就是一件好事。明天同我去为你的母亲扫墓吧,想来千知惠看到小雪也会很开心的。”
他又用那种悲伤又深情的眼神望着我的脸。
我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去给千知惠夫人上香我是同意的,那毕竟是我现在身体的母亲。我打算扫完墓就溜掉去雾隐山找鳞泷先生。
我想锖兔哥哥了。
富冈义勇说不定会哭呢。
我突然兴奋。
第二天,我们坐上了汽车,车开了整整一天。
这位上泉义仁先生是家主的亲弟,但是成年后就离开了兄长,去了遥远的东北部地区。
然后他把嫂子运过去葬在自己家那边了。
你真的不是在给你亲哥戴绿帽子吗我知道后惊呆了。
千知惠夫人的墓修得很漂亮,墓前放着一大捧如火如荼盛放的粉色山茶,我在昨晚就看到了原身母亲的照片,那是一位如同枝头的山茶花一般美丽幽娴的夫人。
我长大后也一定会是个和她一样的大美人吧。
我跪在她的墓前,双手合十,希望这位夫人早登极乐,死后安宁。
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有纤细又温暖的手掌抚摸我的头。
“我们小雪已经是个美人了呀”
我猛地抬起头,上泉义仁什么都没感觉到,悲伤又深情地痴痴望着千知惠的墓碑。
我揉揉刚才被摸头的地方,那是我的错觉
已经扫了墓,就该回雾隐山老家了,虽然上泉宅邸才是小雪的家,但对我来说,雾隐山更像是我的归处。
没等我偷偷溜掉,上泉义仁就开口“小雪和我一起去拜见教祖大人吧。”他担忧地想伸手碰我额前的白发,被我闪开了。
上泉义仁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我不知道你神隐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还是请求教祖大人为你赐福一次比较稳妥。小雪”
“不用了,义仁叔叔。”我说。教祖什么的听起来就是邪教好吧
上泉义仁相当坚持,他甚至说出了“不能让千知惠走的不安心”这种屁话。
上一辈之间的恩怨情仇与我无瓜,让这个叔叔自己孤独地怀念逝去的白月光吧,溜了溜了。
我打个招呼提脚就走。
我锖兔哥哥还在眼巴巴地等我回去呢。
还有哭唧唧的富冈义勇。
“小雪,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上泉义仁额角青筋突然暴起,从见面开始就是儒雅的家主与温和的叔叔的他,在这一刻变得狰狞凶恶,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掐你脖子似的。
什么人啊这是,川剧变脸怪。
我本想甩掉这个奇怪的要给原身亲爹戴绿帽的叔叔,可我的腿突然失去了力气。
“啧”我扑街在千知惠夫人的墓前,麻痹感从腿蔓延至全身。
上泉义仁你个老阴比
“小雪啊小雪”上泉义仁喃喃着我的名字,他用冰凉的指尖抚摸我的脸,视线粘腻湿滑,带着无可救药的病态的迷恋,他悲伤又深情地说,“你为什么和千知惠一样,那么不听话呢”
在谁的焦急视线下,我像个死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