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放心锖兔和义勇,但是孩子大了总得学会自己单飞,时雨将自制的信号弹分给他们俩,嘱咐二人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将信号弹放出去,他会尽快赶过来。
“在可怜别人之前先想一下你们自己,你们也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你们俩要是死了,我和鳞泷先生该有多伤心,尤其是鳞泷先生,年纪一大把了,你们也不忍心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和橙发人吧。”
锖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肉色的头发,突然觉得时雨说的很有道理。
“那你呢”
义勇抬头看着面前的时雨,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我”
时雨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放心吧,我可没有你们那么正义,真的遇到危险了我第一个顾及到的肯定是自己。”
再说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让他陷入危险的人。
“信号弹。”
义勇指着时雨手中的信号弹,“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把它放出去,我会尽快赶到你身边。”
没有多少表情的小脸上带着坚定的神色,时雨愣了一下,他看着面前快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内心一阵感动。
“你长大了啊义勇。”
时雨一脸感动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拭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旁边的锖兔黑线了一阵子,但是也开口表示,“虽然你强大到不需要我们的保护,但是我们想要保护你的心情和你保护我们的是一样的,所以在遇到危险时,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好了你们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真的要哭了。”
时雨今天得到的感动已经够多了,再继续感动下去说不定真的能哭出来。
换上鬼杀队的制服,向鳞泷先生道完别后,三人在各自的鎹鸦的指引下,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
时雨这次任务的地点是在东京府板桥区,据他的鎹鸦所说,这一带最近一到入夜,就经常会有十几岁的少年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不管他们的家里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渐渐的,这里的人们把这一诡异的事件归结于古老的“神隐”传说。
“神隐”指的是十几岁的少年被神怪带走,从人类社会消失,确实和这片地区发生的诡异事件相符,但在对与鬼杀队来说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些孩子是被鬼给抓走吃掉了。
现在是白天,鬼不可能出现,时雨就准备去镇上找几个人问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他刚来到镇上,就听到有人说前街那块出了事,好多人跑去那里看热闹,甚至连警察都出动了。时雨觉得这件事可能跟这一带接连消失的少年有关,就跟了上去。
到达现场的时候,围观的人确实很多,时雨听到围观群众讨论说好像是诱拐孩子的犯人找到了,这人长得好可怕,全身都是伤痕,还带着一把刀。
听到带着刀的时候,时雨的神色微动,他不着痕迹的挤到最前面,打量着众人口中的那位“诱拐犯”。
“诱拐犯”本身也是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只是脸上的那几道伤疤和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误导了他的年龄,少年穿着一身奇特的黑色制服,外面罩着一件写有“殺”字的白色羽织,腰间还悬挂着一柄白色的长刃,此刻他正接受着警察的盘问,而他旁边的那位跟他穿着同样制服的少年正焦急万分的跟警察解释着什么。
时雨“”
确认过眼神,是鬼杀队的人
就在警察准备以“违背禁刀令”的名义将这两名少年带回警署里盘查的时候,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