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他淡淡的回答道。
锖兔颇为无语的看着一旁掏出手绢开始抹眼泪的时雨,觉得这人的反应过于夸张了,不就是说了一句话吗,至于感动成这个样子吗
听了义勇的回答后,鳞泷沉默了片刻,而后抬手重新将红色的天狗面具覆在脸上。
“今晚先去休息,明天再开始训练。”
一旁的锖兔面上露出一丝喜色,他知道老师的这句话就代表着他收下义勇这个徒弟了,还没等他跟义勇和时雨分享这份喜悦,鳞泷就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时雨。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义勇和锖兔也都将注意力转到时雨身上。
时雨低头沉思了片刻,而后抬手在义勇的脑袋上摸了几下,“在他变强之前我还不想跟他分开,所以我也想留下来。”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老者,“你这里还缺一个陪练吗”
他虽然不太清楚怎么让别人变强,不过陪这两位少年过过招还是没有问题的。
鳞泷盯着他看了数秒,片刻后他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明天早上一起上山。”
“这是代表我也可以留下来的意思吗”
时雨回过头看向一旁的锖兔,锖兔点头回应。
“看来这位鳞泷先生虽然声音和阿伏兔那个混蛋一模一样,不过却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啊。”
时雨若有所思的感慨道。
义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时雨可以留在这里这件事还是很高兴的。
锖兔略微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俩,他自小就是个孤儿,除了鳞泷先生之外便再无其他可以亲近之人,对于这两人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他看在眼里,难免会心生向往之情,他若是也有兄弟姐妹,不知道能不能像这两人一样相处的这般融洽。
“欸时雨你和义勇不是亲兄弟吗”
锖兔有些惊讶的看着正在铺床铺的时雨,因为这里房间有限,所以他们三个得挤在一个房间里。
“不是。”
时雨一边抖着被子,一边回答锖兔的疑问。
“我是被义勇从河里捞上来的,然后我就在他家住下来了。”
“但是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看起来就和亲兄弟一样啊。”
锖兔说出了内心的感想。
听到这句话,时雨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看了一眼旁边一声不吭的整理着被褥的黑发少年,“有吗”
“但是我可从没听他喊过我一句哥哥。”
说道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放下手中的被子,哒哒哒的跑到义勇旁边,一把扯掉他手上的棉被,颇为期待的看着他,“正好趁这次机会,咱们把称呼改了吧,以后你就喊我时雨哥哥怎么样去掉名字直接喊哥哥也行的。”
面对时雨一脸期待的神色,义勇先是露出一个略显困惑的神情,随后他一言不发的从时雨手中夺回自己的被子,默默将床铺好后,面无表情的摇头拒绝了。
“不要。”
时雨“”
锖兔“”
那你刚才直接说不要不就行了,干嘛还要等那么久才拒绝。
时雨对于称呼倒不是特别看重,既然义勇不想叫,他也没过多勉强,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三个人都钻进被窝躺下来准备睡觉的时候,义勇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之前说在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