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里的时雨觉得自己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粮,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义勇,这位少年依旧毫无波动,仿佛被喂狗粮的就只有时雨一个人。
晚饭的时候,时雨状似不经意的称赞了一句茑子头上的那个发簪很好看,然后他就看见茑子慢慢低下头,耳根处一片通红。
“这是三郎先生今日赠予我的”
茑子本就轻柔的声音此刻更是细若蚊蚋,清秀的面容上此刻满满的都是羞涩的幸福之情,时雨面无表情的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往日里香甜可口的饭菜此刻却味同嚼蜡,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个男人,时雨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淡淡的嫌弃之情。
个子不高,长得也一般般,看上去也不是很有钱的样子,唯一能称得上是优点的也就只有人看上去比较老实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故意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做给别人看的
这个时候,从旁边伸过来一双筷子,义勇突然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咸不淡的附加了一句“吃菜。”
茑子见状,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看来你们俩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好了。”
义勇不紧不慢的用着饭菜,没有做出回答,时雨盯着碗里莫名多出来的菜陷入了沉默。
虽然但是为什么会是萝卜
是夜,镇上最有钱的商户,松田家的独子正在向他的父亲哭诉着白日里受到的委屈,这个松田家的独子正是白天带头欺负义勇结果被时雨给教训了一顿的胖墩,他的父亲是镇上有名的商户,而且还和当地的一些小官吏们相交颇深。松田家的这位家主,年近五十了,膝下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平时恨不得将自己的独子含在嘴里呵护,百般溺爱才造就了现如今嚣张跋扈的性格。
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学堂受了委屈,松田家主顿时就坐不住了,挪动着自己肥胖的身躯怒气冲冲的要去找学堂的负责人,要把那个胆敢欺负他儿子的富冈义勇从学堂里开除,还一边叫嚣着要把富冈一家人从这个镇子上赶出去。
一旁的仆从一脸谄媚的给自家老爷出谋划策,“我听说那富冈义勇有个姐姐,下个月便要成婚了,不如”
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就飞了出去,松田家主目瞪口呆的望着撞在假山上失去意识的仆从,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多出了一样东西。
“我劝这位净坛使者最好不要对那对姐弟下手,毕竟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才是。”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松田家主慢慢转过身,一名皮肤极白的黑发少年正站在他的身后,笑眯眯的望着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冰凉的伞尖正对准了松田家主的咽喉。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快来人给我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最后一句他是扯着嗓子大声喊出来的,然而平时随叫随到的仆从护卫们此刻都像集体聋了一样,他吼了那么大声都没有一个人赶过来。
“别嚷嚷了,你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过来给你喂饲料的,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直接把你串起来烤了。”
时雨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的雨伞往前怼了怼,坚硬的伞尖直直抵着这人的咽喉,好像只需再往前进一分,就能在他肥得流油的脖子上开个洞,松田家主瞬间噤声,只用哀求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时雨,希望他大慈大悲能够放自己一马。
“你的那些手下都被我解决掉了,当然你可以放心,他们只是暂时失去了意识,并没有死。”
听到这句话,松田家主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