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星大上前,将日记本拿起来翻看了几页,果不其然,日记本里大多数都描写了母亲对他说过的话,以及他对母亲的赞美。
“日记里他的日常十分简单,接受父母的教育,阅读圣经与冒险故事。他很孤僻,没有朋友,直到母亲死后才跟哥哥一起搬出这个房间,顺带一提,他的父亲死于酒精中毒,这一页日记里他还少见的画了一张笑脸。”
酒精中毒啊,宫野莲了然的点头,酗酒与家暴永远都不能脱离关系。
“我想去埃德蒙那边了解一下情况,毕竟我对心理方面有一些了解。”他对诸星大开口说道。
诸星大挑眉“你怀疑埃德蒙”
宫野莲“这里谁不怀疑埃德蒙”
华生“咳咳。”
好吧,有人似乎并不怀疑埃德蒙。
宫野莲移开视线“嗯赛巴斯先生,一起去趟洗手间”
华生“”你这个破解尴尬气氛的方法有点微妙现在只有小学生才会约着一起去洗手间吧。
总之,华生一脸尴尬地跟在了宫野莲的背后。
他们来到了那栋没有被烧毁的房子里,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出于礼貌,宫野莲指了指厕所门。
“你先请。”
华生想说自己其实并没有这个需求,但是这么说出来实在有些尴尬,于是他无奈地点头,先一步迈入了厕所里。
宫野莲双手环保着靠在墙上,月色从走廊尽头的窗户外洒落,带着些淡蓝色的光芒。他低头看着那一块被月光照亮的地方,然后背过身,开始调试手上的石英表。
门被推开的的声音响起,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脚边,宫野莲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摆弄他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赛巴斯先生你这么快就好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块带有熟悉味道的手帕,他被手帕掩住口鼻,视线随即模糊了起来。
失去意识前,宫野莲想,希望凶手的这块手帕至少是干净的。
一阵阵的摇晃,空气是微咸的味道。
宫野莲下意识地皱起眉,手腕上的疼痛感以及来自外界的寒风让他从迷糊中骤然惊醒。
意识清醒的那一刻,他立刻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侧耳听身边的动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生的语气里充满了挫败感,说到后面,他甚至开始暴躁了起来,听得出来他奋力挣扎又被摔到地上。
宫野莲微微眯着眼睛,假装刚刚清醒的样子,一瞬间便将自己的表情动作调整到了“惊恐”这一栏。
“赛、赛巴斯先生这是哪我记得我们刚刚在卫生间--然后我被人”
将他们两人绑架来的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果不其然,就是埃德蒙本人。
“竟然真的是你快放了我们赛巴斯先生早就猜出是你了警察马上就会来救走我们的”
华生
埃德蒙嘲讽地笑了,他将桌上的酒瓶拿起来喝完最后一口,然后狠狠地摔碎到了地上。
瓶子碎片在整个空间飞散,标签上显眼的“梵高”图像顿时粉碎。
“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
埃德蒙看着迷茫的华生,咧着嘴露出了一口黄牙。
“早就听说了你是个生物学家,难怪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兄弟的死因--本来一场火灾就足以蒙蔽那群傻瓜警察的眼睛了。”
“梵高,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当初说好了,我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