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到距离自己最远的地方,视线向下,然后不自在地又看向了别处。
被惹起火的不止自己一个人,这是宫野莲唯一能感到好受一点的地方--赤井秀一同样沉迷于自己的接触,且不能自拔。
“如果善良的宫野莲先生愿意为我一些帮助的话--”
“您在做梦,我可从来都称不上善良这个词。”
挂上带着恶意的笑容,宫野莲打开了门锁,瞬间闪身从狭窄的门缝里滑了出去,只留下靠在里面无奈摇头的赤井秀一一人对自己的问题伤脑筋。
明明是在享受自己的服务,结果结束了之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吗
--“臭流氓。”
甚至还要被隔着门板咒骂。
赤井秀一摇头,嘴边却挂着笑容。
他现在更加有把握被宫野莲邀请一起度过一夜了。
“莲,”赤井秀一靠着门板,几乎有种自己能从冰凉的木板上汲取宫野莲身上的温度的错觉,他没有听到回应,于是又低低地呼唤了一次“莲。”
良久,门外传来了一声冷哼。
“耳朵。”
“什么”
“你的耳朵红了,很好看。”
“去死”
无辜的试衣间的门被外面站着的那位称得上恼羞成怒的男人踹了一脚,发出了疲惫不堪的惨叫。他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傻,于是拉高了毛衣领子,将半张脸都挡在立领的后面,气冲冲地坐到了家属等待区。
试衣间里的赤井秀一弓着身子感受背后传来的震动,最终只能用手掌捂住了嘴巴才勉强压抑住快要脱口而出的笑声。
可不能再笑了,不然可能走之前还得赔给这家店修理门窗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