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深看了林雪聪一眼,修长眉梢一动,似乎是在无声的询问。
林雪聪虽然脾气弱,但是也不是受气包,闻言来了劲儿,对着靳霄也硬气起来,“我就要这舞姬牡丹楼的规矩,先给钱的先带人走,如今我就要她,你怎么着”
似乎没料到还有人敢硬刚,靳霄看清是他,立刻一卷袖子要上前打人。
林雪聪指着他怒吼“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动的就是你”
“你”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骆深叹了口气,“二位二位,”他提高了些声音,继续调解道“要不,你们仨人一起”
林雪聪跟靳霄一齐看他。
骆深“这舞姬天赋异禀,伺候俩人应当不在话下,说不定还别有一番滋味,两位尝试一下吗”
林雪聪粗粗一想,竟然犹豫了一下。
“呸”靳霄立刻骂“你当都跟你一样是个断袖本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有男人在场硬都硬不起来”
骆深“”
靳霄“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骆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无奈道“既然不行,那咱们只好照旧按照规矩办事。”
说话间,外头专门处理闹事地痞流氓的打手到位,个顶个的强壮,都绷着脸,露出接受肌肉爆起的粗壮手臂。
“钱是林少爷先付的,钱到位万万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还望靳大少多多包涵。”骆深脸色寒了下去,强硬道。
他站在原地,一看就非富即贵,但是又跟大部分的富贵人家流露出来的感觉不一样,反而自带一种清澈透亮的气质。
看上去冷冰冰的,但是又不刻意的拒人千里。
而且身条纤长,脸长的非常俊。
乍然一看,那五官形状比舞姬的还要精致干净数倍。
身上的衣裳灰骢透出月白,刺绣在灯光下婉转生辉,衬着肤色白皙偏冷,仿佛凭空多了一道拒人之外的屏障,十分高级。
靳霄一时看呆了。
骆深转身去叫人,靳霄对着他流畅的侧脸线条喃喃叫了一声“骆少”
骆深一顿,扫了他一眼。
“等等”靳霄失魂落魄的吐出来两个字,眼睛仍旧盯着,然后慢慢犹豫着张开口,“我有一个想法”
骆深一双桃花眼没有丝毫起伏,但是一抬手,示意他请讲。
“要不这样,干脆你陪我一晚。”靳霄慢吞吞的说“那舞姬我就不要了。”
在场人数众多,不仅有两位家世背景不错的少爷在,还有许多楼中的小奴在。
大庭广众之下,这句话中包含的恶意就跟调戏人没什么两样。
韩将宗站在门边,正听了一耳朵,要迈进门的脚下一顿,停在了门口。
他心想看来这首富的家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三天两头被人找茬生事不说,堂堂男儿竟然还要遭人调戏。
今日恐怕不能善了。
他身形一顿,将袖子靠上卷了卷,靠在了门边透过棱缝看里头情景。
骆深却出人意料没有变色,甚至还好脾气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他擒着一点上挑的嘴角,诚恳的拒绝道“我也被人睡过了。”
靳霄刚要顺着他说不介意,骆深继续悠然道“而且大少别忘记我是个男的,怕你硬不起来啊。”
刚刚靳霄放出去的豪言壮语回响在耳边,骆深悠闲的态度和清晰的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脸上。
他骤然清醒回神,脸上血色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