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哈”
太宰治:“噗。”
黑衣组织众:“”哈这个戴着帽子的漆黑小矮子是不是疯了
双手抱胸站在靠后一点、身上的黑色长风衣垂坠在小腿处,正百无聊赖的玩自己手上绷带的太宰治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整个人笑的差点撅过去,在港口进行秘密交易的两批人马就安静的看着自家或是对方的干部发疯。
“吵死了混蛋太宰”中原中也脚下一块方才被踩裂的水泥块颤颤悠悠的漂浮了起来,瞬间加速度袭向笑疯了的太宰治,红色的光点正层层叠叠的附着在上,看上去打到应该会很痛。
太宰治的脑袋微微的一偏,同时手指在水泥块上点了一下,方才被不可言说的力量控制的水泥块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动力一样,掉落到了地面上。
“中也果然很信任夏有酱呢。”太宰治将自己的身体掰正,黑色的发尾卷曲的卧靠在少年的面颊侧边,没有被绷带缠住的左眼却没有透出一丝笑意,似乎他整个人都被割成了两半,方才那个笑成傻逼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感情真好,这种时候居然是觉得夏有酱被坏人骗了吗”
“哈”中原中也的双手插在自己的西装裤裤袋中,杀人般的目光扫向了挡在夏有面前的酒厂底层人员们,冷酷又刺骨的寒意从那些人的脊背一路向上,瞬间就席卷了大脑,对于敌方杀意以及战斗力的恐惧一点都没有办法反抗,唯一的希望只有背后站着的那个女人。
──田纳西威士忌。
这个奉行神秘主义,方才似乎被对面的小矮子扒了马甲的女人,在整个酒厂里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进入组织才四年就已经走到了琴酒之下第一人的位置,杀伐果断、就连对自己人也是只要一经怀疑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如同魔鬼一样的女人。
中原中也湛蓝色的目光中隐隐的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压了压自己的帽子,冰冷的开口:“这个四年前就连贩卖人口这种事都不知道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出于自愿的。”
就算是夏天,夜晚港口边的海风也很大,夏有身上黑色的大衣被吹的胡乱咆哮,她的双手插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指尖微微的摩挲着,橄榄绿色的双眼中没有什么情绪,距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中原中也跟太宰治就算他们之间有一堆酒厂的黑手党基层们挡住,夏有也能把他们的神色都看的一清二楚。
与中原中也那仿佛被欺瞒背叛、强硬的冷静下来之后推断出结论的余怒不同,太宰治似乎早早的就猜到了这件事情,笑眯眯的在夏有打量过来的时候抬起缠满了绷带的手臂挥了挥,还仗着自己站在后面议点大咧咧的比着口型。
夏有垂下了自己的目光,没有再直视中原中也,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这批军火是我们boss与森首领的交易,派个人过去点清,确定没错之后就把余款打进账户里吧。”
人都是会变的,卫宫夏有在拯救玩世界之后第一次站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杀伐果断,也没有这么冷酷无情。
她也曾经抱着回家找爸爸大哭一场,将报仇这件事抛诸脑后的想法,反正无论死多少人,也没办法挽回妈妈的性命了。
但现在的她就算拿着亲手将妨碍到组织计划的企业家、政治家、议员或是随便谁杀掉,心脏都不会有丝毫的震颤,曾经质问自己的话不过是夜晚安静的时候响起的催命铃声。
人都是会变的,只有中原中也没有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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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穿着墨绿色外套,双手插在兜里的十三岁少年单脚踩在被半埋进地面的成年男性头上,恶声恶气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