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起初今天穿着白衬衫，衣领环着她的脖子，贴合得更好，多了丝禁欲的意味，她的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了洁白纤细的手腕，上面戴着一块精致的石英表。
封迎有些好奇，这块手表，多少钱。
“去过北城吗”姜起初问道。
封迎摇头“还没。”
尽管母亲早就嫁到了北城，她以前也期盼着可以能够被邀请去玩一次，一次就好，但是一直没等到，封迎就再也不想去北城了。
封迎已经在姜起初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两个人隔了一米多的距离。
姜起初的右手放在了桌上，她的指尖轻轻点着桌面，似是在纠结着什么。
氛围就此沉默了下来。
过了可能二十秒，封迎舔了下唇，再次开口，试探着问“北城，我不能去吗”
姜起初平静地摇头“不是。”
“那”
“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随口一问，不行吗”
这一个反问，让封迎一下有些懵了，脑海里又反复想起了那句“会的”。
随口一问，随口一答。
封迎觉得自己好像在短时间内，过不去这个坎了。
姜起初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自己先翘起了唇角，身体还稍往前倾了点，离封迎更近了一点，她眼里的笑意非常明显“你在想什么”
“能想什么”封迎反应过来，也跟着弯着眼睛。
姜起初眉毛轻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去北城的费用，我刚刚跟瞿机长联系了，他表示，这些都由他来支付。”
封迎瞪大眼睛“真的吗”
“嗯，他等下就过来。”姜起初抬起手来，看了眼表上的时间，“现在估计到门口了。”
她说完站了起来“走吧，回到会议室。”
出了所长办公室，就看见在另一头正在往这边走来的瞿凯，他依旧是一身休闲装，看起来不像是来上班，而是来度假的。
见到她们，瞿凯加快了脚步。
三人几乎同时在会议室门口站定。
瞿凯又是指了指姜起初“黑心”
“这是你们恋修捅出来的事儿，你出资不是应该的吗”姜起初笑了笑。
封迎附和地点头“是啊是啊。”
瞿凯“啧”了一声，已经不想再说话。
到了会议室，姜起初就将瞿凯的来意说明。
瞿凯当场给了一张卡，放在了桌上“这里面有五万块。”
姜起初“就五万啊”
瞿凯瞪她一眼“机票来回，一个人三千，差不多一万，还剩了四万，酒店钱再除去，还剩了很多啊”
“行吧。”
“瞿机长慷慨。”
瞿凯气死了“我比你穷那么多，你还来坑我，姜起初，你没有心。”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才会在做每一个决定的时候，都讲究效率。
等瞿凯一走，姜起初就问道“计划去几天”
“一个周，应该可以调出不少事情。”唐诗回答。
封迎的眼睛亮亮的“这是出差吧”
“是啊。”赵信宗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
他在分处划水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要离开霁城去执行任务。
三人就购买了机票，回家收拾起了要带去的行李。
离开分处之前，姜起初叫住了封迎，她先让唐诗和赵信宗回去了。
封迎的兴奋根本藏不住“怎么了”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