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
薛瑚“我只是同样对盛名的司理理感到好奇罢了。说起范闲,殿下对他的兴趣似乎非同一般。”
李承泽摆摆手“只是觉得这人有趣,有才之士,交好自然是美谈。”
薛瑚抿了抿唇,低身作了个福“殿下开心就好,万事要小心。”
李承泽微笑着对她点点头,转身向外去。谢必安举着剑冲她低了下身,跟着二皇子离开。
“他走了”
薛瑚转过身去,淑贵妃正看着二皇子的背影。
“是。娘娘是刻意避开了吗”
淑贵妃走过来,淡淡道“今日要静心读书,不想见他。晚些时候我要让宫人下钥,不许人再来我宫中打扰。你记得早些出宫,稍晚些我也顾不上你了。”
“令阳知道了。”
淑贵妃“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道“难为你了。他的性子,你的性子,注定是得要你包容他了。”
薛瑚轻声道“不妨事的,殿下若是太古板拘谨,我们两个在一起,那才叫闷呢。就像我和太子,每次宫里见着,相对而坐总是觉得尴尬。殿下性子跳脱,反而让我很羡慕。”
淑贵妃回忆起旧时时光,嘴角也不由轻轻带出些笑来“承泽幼年时性子像我,喜静、爱读书。那时候你刚被送来京都不久,在军帐呆惯了,反而十分爱闹。承泽成日里向我抱怨,嫌弃令阳聒噪,举止形似男儿。一眨眼你们都大了,昔日风风火火的丫头长成了淑女的典范,以前那个安静的小子也变得有了主意,这世上果真没有不变的事物,人心更是。”
薛瑚总觉得淑贵妃的话有更深的意思,但她一时也理不透,只能笑了一下,退出饭厅让淑贵妃好好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