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要去,尤其不要和太子往来。”顾剑难得没那么高冷,认真道,“翊王已知晓你去过东宫。”
听这话他们是准备搞太子了,我一惊,后背发凉“我才从宫里出来他就知道了”
仔细一想,应该是裴照通风报信。
顾剑道“翊王让我带你去见他。”
我头皮发麻,说皇帝不准人探视。
顾剑眉毛纠结“赵小姐厚此薄彼,难怪翊王心生疑虑。”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师父,我才向太子表明决不干涉他与翊王的事,若紧接着又违抗皇命去见翊王,太子不会放过我的。”
顾剑凝视我良久,“原来你知道,翊王见你并不是真的为了见你。”
“废话,我又不是小枫,难道他还会想我不成”我垮下脸色,“我这么立场坚定,又不可能见一面就被他说服,他不就是为了做给太子看。”
顾剑起身,吓得我以为他要绑架我去天牢,结果他只是说“你走吧,回家去,这段时间不要出门,更不要与太子往来。”
算他有良心,李老五让他带我去天牢,他竟然放我一马。
他除了有点渣,其实本质不坏,我犹豫后想替夜宴也说点好话“太子与翊王是手足兄弟,闹成今天这样实在”
“再说下去,我可真当你是了。”顾剑抱剑环胸,起身往酒肆后院走去。我一路跟着他,问他干嘛去,他说“砍柴。”
后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提起斧子专心劈柴,我硬着头皮打扰他劳动,说“我听说太子向陛下提出,先太子之死有疑点,你那会儿也在西州,元芳哦不,师父,你怎么看”
顾剑利落地劈开一块圆木,把斧子在手里掂了掂,“你怎么看”
我赶紧道“我觉得先太子死的蹊跷,当时翊王和他一起出使西州,乍一看翊王有嫌疑,其实不然,嫌疑越大的人反而最不可能。”
顾剑奇怪地打量我“想不到你还会替翊王辩护。”
他没t到我的意思,我在提夜宴辩护啊摔不过他这么想也好,起码表示我没跟他们做对。
但我自己心里也没底,如果不是李承邺下的手,那会是谁,李老五高家西州丹蚩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夜宴联手演了一出戏,在我面前装无辜,凶手其实就是他们。
一切皆有可能,我越想越头大,越想越怀念追剧时的上帝视角,现在全凭我猜,没法百分百确定谁是谁非。
我干脆撂挑子不干了,想开溜,离开前终于想起正事,“师父,我的瑟瑟呢”
顾剑继续砍柴,头也不抬地说“我找了找没找着,不见了。”
我准备上前搜身,他把斧子横在我面前,我权衡了一下选择退缩。
打不过打不过,我只能在心里咒骂,笑着说没关系,一颗珠子而已,丢了就丢了。
我在意的不是瑟瑟,是李老五认为我把瑟瑟送给顾剑是别有用心,但现在我有荣王傍身,瑟瑟要不要得回来影响不大,老娘还省了五千两
一想到我有五千两可以花天酒地,心情瞬间好了,跟顾剑说完再见,我大摇大摆走出酒肆,觉得走路都带风。
结果我带风的没走几步,就迎面撞上从对面鸣玉坊出来的赵大傻。
赵大傻横眉竖眼道“你你你又出来喝酒”
我指着他不服输道“你你你又出来找姑娘”
赵大傻心情不咋地,气愤地把我往马车上拉,我恍然抬头,见明月姑娘正在二楼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