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利斯将兔子香囊案中塞入姑获鸟的袖中: “等一下妳送给山兔吧,比起我,她会更喜欢你送的。”
姑获鸟沉默了一会,领受了阿托利斯的好意:“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用,都是自己人。”
一出戏结束,山兔和萤草叽叽喳喳的讨论著有趣的剧情,神乐和小白时不时的插几句,全然忘了先前求而不得的沮丧。
“山兔,来你很想要这个对吗 ”姑获鸟温柔地将香囊挂上了山兔的脖子,“戴上之后更可爱了呢 ”
“啊是兔兔香囊 ”山兔惊喜的道,不停的用她的小手左捏右捏的,生怕这只是个幻觉,“是姑姑特地为我赢来的吗 ”
“恩”姑获鸟眼角余光瞥向阿托利斯,见他点了点头,才接了下去,“是啊山兔喜欢吗 ”
“喜欢姑姑最好了最喜欢姑姑了 ”山兔一个蹦跳,直直冲入姑获鸟的怀里撒娇。
看着又恢复笑颜的山兔,姑获鸟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
孩子们不知情,夜澜却是马上就猜到了这是谁的功劳,扭头转向身边的阿托利斯,对他微微一笑。
面对着夜澜,阿托利斯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局促:“夜我还有个东西想送你。”
“嗯 ”
“我并非一位富裕的王者,现在的生活所需也都是由晴明的比起你所配戴的头饰与耳坠可能要逊色些许,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这份礼物。 ”阿托利斯诚挚地将木盒捧至夜澜眼前,掀开,露出里头白润喜人的玉珮。
夜澜叹了口气,伤心地摇了摇头:“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贪求金银珠宝之人吗无论赠礼的价值如何,只要满怀心意,就是路边的一朵野花我也会珍重的收下的。”
阿托利斯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情恩,这种感觉似乎普遍称为委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夜澜狡黠一笑,“我逗你的。”
和某些富有恶趣味或喜欢恶作剧的人在一起待久了,夜澜也是偶尔会冒出如此捉弄的小心思。
阿托利斯: “”这一定是个假的aster他家的aster才不会这么玩他
看到阿托利斯错愕表情的夜澜莞尔一笑,“恩现在这个表情终于比较符合你的年纪了。”
阿托利斯无奈: “夜我的外表的确只有十几二十岁青年的模样,但实际上我经历过的时间粗略算过也有近百年了。”
“你确定要和我比年纪吗和从乌鲁克时代就存在的我 ”
“算了。”阿托利斯放弃争辩,直接在夜澜面前半跪而下,在他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腰带别上了白蔷薇玉珮。
白蔷薇象征着热情、纯洁、真挚、高贵,并且,它的花语是
在祭典最后一天的夜晚,将于城外燃放花火,以绚烂璀璨的烟花做为这年度盛事的落幕。
安倍晴明最终还是无法忍受众人皆闲我独忙,在这一日公开露面的行程结束后,毅然决然的在办公室内留下化为自己模样的纸人形,溜出了八阪大社,到街上享受祭典最后的热闹。
“这一个月都没能陪寮里的小妖们玩,还有神乐和小白,一定也都很想我吧”安倍晴明自我感觉良好的踏着轻快的脚步,迈上回寮的路。
“姑姑姑姑快点再晚些糖果子就要卖完了 ”
才刚到门口,安倍晴明就被拉着姑获鸟冲出门的萤草撞了一个满怀。
“萤草,好久不见,你有想”
的确是好久不见,这一个月安倍晴明直接住到了八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