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亚瑟的理论,亡者们会日渐衰弱大概是因为青行灯吸取了他们的生命力或类似的能量,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最晚接触到青行灯的人也有可能最早死,因此无法根据死亡时间推测青行灯的踪迹。
但是,家属们回想起女子的异状后,就能够通过青行灯初次出现的时间来找出她飘荡的路线。
根据青行灯现身的时间点,能将受害者的所在位置划分为数个区域,同一期间同一区域内她会同时对复数的男子下手,直到一个区域内的受害者全数死亡后才会离开寻找新的目标。
而每一个区域的大小,将同一时段的受害者圈出,找出两个距离最远的,这大概就是青行灯移动能力的极限了。
照这样一划分,看似杂乱无章的受害者分布便能大致规分为三个区域,且这三个区域一连线,看起来就像是将一个方形切成四块中的三块,也就是说,只要到相邻的区块去寻找,定能找到青行灯的踪迹。
夜澜闪着星星眼看像亚瑟: “你好厉害这样都能看的出来 ”
亚瑟好笑的摇头: “长年在不列颠境内追击流窜的萨克逊人,对于推演敌人的踪迹,我还是有些心得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能力,谬赞了。”
夜澜不认同亚瑟的观点: “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觉得你很厉害,夸奖你、称赞你、佩服你,这有哪里不对吗过于谦虚反而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喔。”
亚瑟愣了愣:“是这样的吗好吧,那我就虚心接受aster的赞美了。”
他微微朝夜澜行了一里,尽显骑士的礼貌与优雅,同时在内心慨叹着有多久,没有见过能如此率直的、真挚的发自内心称赞自己的人了呢
不列颠的臣民、圆桌骑士们,虽然时常都颂扬着自己的伟大与功绩,但亚瑟总觉得那不是在称赞自己,而是透过了一层崇拜敬仰的滤镜,赞扬着他们心目中的王。
亚瑟和阿尔托莉雅几乎有着一样的经历,只是身为男性的他,更为果敢、豁达了一些,可却也同样被亚瑟王这个名号所束缚。
他以身为亚瑟王为豪,也从不后悔成为了亚瑟王,然而这个名号所带给他的艰辛和苦楚也令他时时喘不过气来。
他曾经参加过两次圣杯战争,想要交托与圣杯的愿望皆是“拯救故国”,虽因种种意外而失败了,他的心里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这样,他就不用再回去当“亚瑟王”了、这样肩上的担子就轻了一些了
因此,即使在自己“死后”,梅林不断的支使他到各个世界去拯救世界,一个人有时会觉得孤单,但他也享受着这份寂寞。
他也是会累的阿,想要放下亚瑟王这张面具,单单作为
“夜澜。”亚瑟郑重的呼唤了夜澜的全名,“以后,可否称呼我为阿托利斯,而不是亚瑟呢 ”
“嗯”看着阿尔托莉雅从一个活泼外向的少女成长为一个矜持高贵的王者,夜澜怎么会不理解同样身为亚瑟王的阿托利斯的心情。
果然不论是男是女,阿尔永远都是阿尔呢
“阿托利斯还是太长了,缩短成阿利如何 ”
第一次被人以如此亲密的昵称称呼,阿托利斯的双颊为不可见的红了红,过了些会定了心神,才有余裕回应: “恩,就叫我阿利吧。”
远在某个理想乡的女梅林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为什么有一种我家养的猪要被白菜拱的感觉呢 ”
当鬼使兄弟接到了消息与两人会合后,便敏锐的感觉出了这主仆二人间不一样的气氛。
e怎么说呢那个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