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丧神不仅紧张的结巴,最后还咬到了舌头。
忍子猛着一颤,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捂嘴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声。
然而,不过俄顷,她便冷静了下来: “请问,你是 ”
“我我我我我是自玉珮诞、诞生的付丧神,一直都都、都居身于玉珮之中。”
“是嘛”忍子出乎众人意料的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原来,你一直都在吗”
“忍子小姐知道我 ”
“在父母亲过世后,夜晚一个人时我时常孤单的哭泣,但是又不能哭的带大声让爷爷听到担心,就只能一个人蒙着被褥默默地掉眼泪只要是我心情不好的晚上,睡着前的朦胧之刻,总觉得有人轻轻地拍的我的背安慰我、唱着摇篮曲给我听,就像小时候睡不着时母亲哄我时一样。”
“有所察觉后我本是有些害怕的,但是那个歌声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其中的温暖和疼惜却让我放下了探究之心,那个人从来就不肯露面,我怕我一有想要寻找他真面目的心思,那人就会消失不见。”
“可是前不久,我和义郎先生结亲后,不知是否因为有了旁人在侧,那人就没有出现过了;我又想,可能是自己婚后生活太过幸福,因此那个人才不再出现,所以我就装着忧郁了几天,却还是徒劳。”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知道那个人是谁对吧,付丧神桑 ”
一直以来都只能藏于暗中默默守护呵护的孩子,正当着面对着自己微笑,付丧神对于自己所犯的错更加愧疚,不禁老泪纵横: “对、对不起啊,忍子小姐都是我都是因为我,义郎先生才会”
“义郎桑,已经对吧 ”提起自己深爱的丈夫,忍子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望向夜澜希望得到他的解答。
忍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哪种回答。
两日前,村长就告知了她有京中的大人前来调查此案,她还非常开心,觉得义郎桑马上就能回家和自己团聚了。
可是接连两日过去,却也没有在听到更多消息了;今日,当安倍晴明来借玉珮,说是如此才能告诉自己义郎桑的消息时,她就有了不妙的预感。
如果人还活着,即使尚未解救成功,几位大人也不会有空闲到自己这里来借一个无关紧要的玉珮,而是紧锣密鼓地想尽办法救人;因此,亲自到她家拜访却没有带着义郎桑回来,忍子就大概猜到深爱的丈夫的结局了
忍子隐去了那一个会令自己心疼的晕厥过去的字词,可夜澜能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将义郎的遗体带回来了,待我们今日谈话完毕,再交由你决定是否要为他处理身后之事。”
“什么意思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义郎桑就这么了,但是身为他的妻子,怎么会不替他处理那些事呢。”
“这个,就是今日我们前来拜访的重点。”
夜澜朝着付丧神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于是,后者便向忍子讲述了一个比起义郎死去,更加残酷的现实那就是义郎根本不爱她,甚至还想要杀死她和她的爷爷,谋财害命、夺取家产。
“不、不可能义郎桑怎么会”忍子泪连满面的表示自己不相信付丧神说的哪怕一个字,心中却已经起疑,开始回忆起了和义郎相处的点点滴滴。
忍子最开心的,就是义郎每每去到大市镇,都会记着自己,给她带回来许多各种各样的吃食零嘴,但是,被付桑神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了一次义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