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给另外两个旅还女孩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将受伤的那一位再往后带带,自己则独自与敌人交涉: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钱吗 ”
“哈哈哈钱的确是钱不过不是目的,是原因 ”领头的冷笑了几声,“要不是那个可恶的英雄来破坏,我们的交易不知道能赚到多少钱 ”
“所以,这和我们有何关系 ”
“这就要怪你自己了,谁让你和那个英雄走得近,又是个瞎眼的;他本人实在是不太好抓,也就只能抓你了 ”
领头的想着自己手下潜入医院想探听相泽消太的情况,却反而被捕,新仇加上旧恨,不好好给那家伙一点苦头吃可不行
不是说英雄都是最重视一般人的性命的吗
那如果有个和他熟识的无辜之人为了他而死,这个打击一定会非常大的吧
“你们的目的是我的话,跟这几个女孩没关系吧 ”夜澜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却是三个女孩只因为来自己店里光顾就遇上了这么可怕的事,让他颇为愧疚。
要是被抓走了,真不知道会留下怎么样的心理创伤。
然而,敌人可不向夜澜那般怜香惜玉: “这可不行,要是他们去通知了英雄或警察可怎么办 ”
夜澜想了想,自己认识的英雄也只有一个,本想说为了让他们不去对付受伤的相泽消太,自己束手就擒的跟他们走,但如果还要加上三个女孩有时候,他也是会采取暴力手段的。
他小声地以只有身后三个女孩听得见的音量说道: “等等我一说跑,你们就跑进后面那扇门的工作室里躲着别出来。”
“好好的。”女孩们虽然也担心夜澜,但是他们几个的个性都非常普通,腿更是抖得跟筛子似的,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们留下来反而碍事。
敌人虽听不见夜澜说了些什么,却能看到他的嘴巴张张阖阖,“说什么呢别想着要逃跑,后门也有 ”
“跑 ”夜澜一声厉喝,女孩们用尽力气才让腿脚听从自己的使唤,慌忙地钻进了工作室中,三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希望希望夜桑也能没事”
另一边。
隔着单面镜,燕青皱着眉看着那不管警察如何威逼利诱都不肯开口的敌人,摇了摇头。
“看来一时半会还问不出什么结果,为了以防他起疑,我就先回去了,有情况再通知我。”
不用明说,相泽消太也知道燕青所说的“他”是谁,于是点了点头。
但是,燕青才刚抬起了脚,步伐都还没跨出去,侦讯室的门就被碰的一声用力打开,一名年轻警察慌慌张张地喊到: “发生敌人挟持人质事件地点在xx町五丁目的一间花店。”
听到这个地址,又是间花店,燕青立刻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花店叫什么名字的花店 ”
“似乎是一家名叫青的花店”
年轻警察还没说完,燕青就瞬间冲了出去。
相泽消太也很想像他一样,但是自己都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过来的,与其逞强的要上前线救人,不如了解情况后在后方指挥更能发挥作用。
“把经过详细地说一遍。”
其实整件事也不复杂,就是几位在路边聊天的大妈忽然看见有敌人砸破花店的玻璃门窗闯入,并且许久都没在看见有人出来,店里的老板也似乎被困在店中,便马上报了案,说是敌人挟持了花店老板作为人质。
“有没有可能花店中其实无人 ”
“我问过了,报案的女士虽说没有真的看见敌人挟持花店老板,但她可以确定人确实就在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