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重伤的倒在地诊所门口。
夜澜不疑有他,照样将男孩接近了家中休养,两天后,男孩再次痊愈地离开了。
然后,下个星期,男孩双出现了恩,一样的重伤、一样的位置。
艾德蒙越看越不明白,说这男孩有所图吧,可他每一次来都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着恢复身体,和夜澜的对话并不是很多,大都是普通的关心寒暄;而说男孩无所图吧重伤却一定要拖着身体来到诊所门前才倒下,明明以男孩的意志力可以保持清醒,却故意让自己昏迷,说没有企图谁信呢。
然而艾德蒙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刷好感的方式叫做装可怜,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疏忽,毕竟这方法和他的信念与个性背道而驰,从来不曾出现在他脑海中过。
有许多较为弱小的孩子也多次来向夜澜求助,但可没有一个在如此段时间内就濒死三次的,所以,如男孩的计划一般,夜澜对他上了心。
夜澜一脸担忧地坐在男孩的床边:“你是不是不小心惹到了什么容易记恨的人物需要帮忙吗”
在夜澜面前,男孩一直装得很好,就是一个迫于环境而不得不逼自己坠入黑暗的内向孩子的形象:“不用了,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然而他那低垂着头、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时不时瞥过来的畏惧眼神,夜澜哪能不知道他在“求助”。
“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
“可是这样会连累你们”
看男孩越演越投入,艾德蒙不禁在意旁嗤笑出声:“要是怕连累我们,一开始就不该来。”
夜澜不赞同的斜了艾德蒙一眼:“没关系,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很强的,艾德蒙也只是嘴硬心软,他也是想帮助你的。”
艾德蒙冷哼。
他有嘴硬心软的自觉,但那是对少数人而言,例如某个天真不自知的aster,而那少数人中,绝不包括这个男孩。
不过如果夜澜决意要帮助男孩,自己还是一样得出手,也就等同于证实的夜澜的话,与其浪费口舌的反驳,还不如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