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黄金的,你不上来吗或者说,你上不来哈哈哈哈哈哈 ”
吉尔伽美什无法灵体化,无法如同奥兹曼迪亚斯一般轻松的上去,而照理来说,这种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但是这时他却只是鄙视的冷笑一声: “蠢货。”
夜澜歪头。
嗯怎么跟预料的反应不太一样自己都已经准备好要安抚他不要一起跟着起哄了这一点都不吉尔
没过几秒,夜澜就了解吉尔伽美什冷静的原因了。
现在大早上的,桥上车水马龙,人那叫一个多,何况奥兹曼迪亚斯的大笑声极具穿透力,很快的就被许多人注意到了。
普通民众多是在下方指指点点,几个拿出了手机应该是想要报警,而还不待他们动作,负责管理大桥的警卫就出现了: “上面的那位先生你是怎么上去的 快下来啊,很危险的 ”
虽然看奥兹曼迪亚斯笑的很开心,不像是要轻生的人,但警卫还是担心,毕竟临死前疯狂的人可不少啊
即使不是要轻生,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脚滑,摔下来了怎么办
“先生你冷静一点在那儿千万不要动 ”警卫通过喇叭大吼着劝告奥兹曼迪亚斯,赶忙联络消防队来把人救下来。
奥兹曼迪亚斯浑然不觉,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小人物的吵吵扰扰,径自盘腿坐在了拱桥上,欣赏着这壮阔的美景: “啊,这样一看,和余的埃及还真有些相似呢 ”
那条供给所有埃及人民水源的母亲河尼罗河,也是这般的热闹、这般的美丽;当然,他的尼罗河要更加广阔大气多了
下面的几人一点也不知道奥兹曼迪亚斯的感慨,也不想知道。
“我们走吧。”夜澜捂脸。
丢脸有够丢脸超级丢脸
其他人没有说话,不过他们向前迈动的脚步显然是赞同了夜澜的提议。
吉尔伽美什再次冷笑,又重复了一声: “蠢货 ”
夜澜朝他看过去。
忽然觉得,吉尔也不是那么中二呢至少不会像是烟或笨蛋一样喜欢高处呢
不不不,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圣杯战争你们的第一次见面,这位金皮卡特别站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假装不认识那个笨蛋,看似悠然的在桥上欣赏位远川的景色,脚下却飞快地走着,就怕上头那人反应过来叫住他们。
于是,当奥兹曼迪亚斯发现自己下方围了一大群人,还有消防员驾着云梯想要接近自己时,回头一望: “竟敢抛下余,可谓大不敬 ”
看了下朝着伸出手想要接自己下去的消防员,奥兹曼迪亚斯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无光之人可没有资格触碰余的玉体。”
他站起身,消防员还以为这人终于想开了,愿意和自己下去,原先还怕自己靠得太近刺激到人,立刻欢喜的指挥着操纵云梯的人将自己送的近些。
奥兹曼迪亚斯冷漠的睥睨了一眼消防员,轻蔑的冷哼,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拱桥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消防员: “ ”you ju, i ju不对,说好的不跳呢
不,并没有说好好吗。
下方也早就做好的准备,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气垫就怕消防员没能把人劝住,但是他们都忘了,人家可不一定要往马路的方向跳啊宽广的未远川可是随时张开它的怀抱等着人跳呢并不。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没注意,谁让奥兹曼迪亚斯始终都面对的桥面的方向,才让人以为他要跳也是往马路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