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开心,以往的他只为以一个僵硬的公式化笑容表达,现在他却懂得要根据不同的场合露出不同的笑靥,微笑、大笑、露齿笑等等,并且其他细部也都会注意到,眼角微弯、瞳眸带光,就连气质也都会一并改变。
演到这个地步,不说夜澜这个好骗的,就是全国上下也没人能够看穿,只有一人除外大卫王。
只有大卫王看出了所罗门那隐藏在表像下的无动于衷,也看出了只有在面对夜澜之时,他才会有真正的情绪波动。
或者范围扩大一下,只有与夜澜相关之事,才能让所罗门的心湖掀起波澜。
所有的生物,在神之傀儡的眼中,都是一样均等的,人类、牛羊、虫鸟并无区别,父亲、兄弟、臣民也都不过是万物中的一粟;如今,却出现了另外一个类别名为夜澜、单单只有一人的类别。
这个唯一能牵动自己心神的人,所罗门不容许任何人染指,更不容许任何人剥夺,其中,当然也包刮了夜澜本人。
只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既然让无心的人偶知晓了感情,那么就负责任的留下来吧留下来,维系这仅由一人而生的感情。
回说现在。
亚多尼雅的言语中处处都透露着对夜澜的轻视,更是威胁着要让大卫王惩处后者,即使知道他不会成功,所罗门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夜澜,我来。”
看所罗门那脸色阴沉的样子,夜澜便怜悯的为亚多尼雅点上一排的蜡烛。
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欸
所罗门拉开门后,和亚多尼雅说了几句,很容易的就让人跟着自己走了。
此举明显是不想让夜澜知道他的处理方法,因此夜澜也没有多问,只是事后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四王子好像在白天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真的是连滚带爬的从王宫一路爬回了自己的府邸,闭门不出了好几天还惊魂未定。
夜澜: “”哇这是做了什么才能把那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裤子弟吓成那个样子。
憋了好几日的好奇,夜澜还是忍不住打破一开始不打算插嘴的决定,开口询问:“你那日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请亚多尼雅殿下回去的”
正在处理公务的所罗门抬头,微微一笑。
夜澜: “”喔,好吧,果然不打算说
但是他也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仍是不断旁敲侧击想要问出真相。
所罗门也不觉得烦,速度丝毫不减的继续阅览着奏章,耐心的回答夜澜的疑问,只是一到关键之处就巧妙的忽悠了过去。
夜澜: “ ”这样只会让他更好奇好吗
不过很显然,活了千多年也没能让一个傻白甜变成老油条,就凭夜澜那直率单纯的脑袋,是怎么也不可能从所罗门嘴里套出话的。
“问完了”在最后一张羊皮纸上签了名,所罗门笑看着还在绞尽脑汁想法子套话的夜澜。
夜澜: “”等等,这笑容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从其中看出了一种叫做“宠溺”的感觉
不对不对,明明他才是长辈,宠什么宠
然后,夜澜的思考就整个跑偏了。
所罗门:呵,可爱。
事实证明,傻白甜不管多了多少岁月都还是傻白甜。
这一次的教训,给了亚多尼雅一个深刻的记忆,不过很可惜,深刻是深刻,但还是没能直接在亚多尼雅脑中烙印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一个月后,好了伤疤忘了疼,精神焕发的又开始作天作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