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身上还没脱掉的,经汗水打湿,被冷风一吹后都有些硬邦邦的魁地奇训练服,赶紧解下自己的袍子给他披上顺便加了个保暖咒,去摸少年的额头“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疗翼吗”
论个子,德拉科要比布雷斯矮上半个头。男孩儿略微侧头,躲开了布雷斯过于亲近的触碰,抬眼扫过对方那双肖似母亲的,风情万种的桃花眼。
布雷斯的母亲是多次再嫁寡妇,他没有家族牵绊,所以才这么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德拉科摇摇头“没什么,昨天没睡好,有点晕。”
他拢了拢袍子,跟布雷斯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听着布雷斯啰啰嗦嗦的絮叨,抬眼就看到一脸别扭却还是在前面等他的潘西和来接他的克拉布及高尔。
萨麦尔也结束了魔药研究,正抱着书从球场里走出来,看向布雷斯和德拉科的眼神略带意外“这么早就结束了我进去找你们的时候全是些格兰芬多德拉科你怎么没换衣服”
万圣节之夜,寒风里大雪纷飞,克拉布和高尔手里的荧光闪烁不太亮,却坚持着照亮了这一笑角地方。在黯淡荧光下,能看见潘西被冻得通红的耳尖和萨麦尔怀里厚厚的书籍,布雷斯的袍子有些长,袍角几乎要拖到地上,但意外的暖和。
不远处霍格沃茨的晚餐钟声响起,在逐渐暗下来的天穹回荡,宣告万圣节之夜的开始。
“今天打赢格兰芬多庆祝时忘在了球场”在短暂的沉默后,德拉科随意找了个借口,心不在焉,却仍一马当先的向前走去“走吧,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