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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可笑(2/3)
,轻握住萧观音的手道“可以一世不分开的,生老病死也不怕,我们一起活到白发苍苍,然后牵着手一起走,这样等到来世也不会分散,下辈子还在一起。”
    他在他的观音面前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上了她的指尖,不管出于各种因由,令萧家的大小姐成为了他的娘子,既然上天将萧观音送到他面前来,那他就不会撒手,今生来世,她所带来的风险,他愿全部承受,所需要为她转变的,他也愿意改变,这些在她带给他的温暖面前,通通不值一提,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夜已深了,未化尽的白雪,重又凝结冻起,令地上微微打滑,宇文焘在侍从铺就的地毡上,缓步走至门前,听室内琴声清泠,在他打帘的那一刻,微微一顿,复又如初。
    他踱步而入,见几上篮子里,他今晨派人送来的纸钱香烛等物,纹丝未动,撩袍在那女子身前坐下,“今日是你亡夫的忌日,也不为他祭祭,聊表心意”
    女子垂目抚琴不语,只在宇文焘挽袖倒茶时,冷冷吐出几个字,如冰棱刺出“下毒了。”
    宇文焘仍旧啜茶,嗓音清淡,“我若连你这一方宅院都控不住,如何控天下”
    琴音无温,女子红唇微动,冷声嗤道“天下不过连一半也没有,南有独孤氏,西有铁敕族。”
    似早已见惯女子这般言止态度,宇文焘神色未有稍动,仍是饮着茶道“早晚都是宇文家的。”
    女子微抬眸光,轻飘飘自宇文焘身上掠过,“早晚也不知你一把年纪,能不能活见到那一天。”
    这话已是极无礼了,放眼北雍,无人敢对雍王如此不敬,纵是天子,也不会这样对宇文焘说话,但,听到这话的宇文焘,并未发作什么,只是静静望着琴后的女子道“你总是这般怨戾逼人,若淳儿在你身边长大,定也会养得一身戾气,而不似现在明朗活泼。”
    清冷琴音骤断,女子手勒着琴弦,嗓音冰寒,“我本就不想生他,他既姓了宇文,在你身边长大,那就不是我的孩子。”
    勒着琴弦的手,随着眸光复又低垂,缓缓松开,琴声如初,如冰川流水在
    室内流淌许久后,女子忽地冷笑一声,“可怜,可笑。”
    宇文焘望着她问“你说谁人可怜谁人可笑”
    十指纤纤,抚琴不停,女子嗓音幽幽“自是在说我自己,夫君为人所杀,可怜,被逼为害我夫君之人生子,可笑”,她微微抬眸,含笑望向身前男子道“难不成是说你可怜可笑吗权势滔天、对天下万物皆唾手可得的雍王殿下”
    琴声铮铮,窗外,一钩冷月无声,拂照天地,安善坊萧宅之内,萧罗什边在月色下将许大夫送出房门,边问妻子孕事,听大夫说妻子与腹中孩子一切安好,心中安心。
    虽然他们萧府,请这许大夫看病,不过两月左右,但萧罗什对其精湛医术,甚是信任,冬初那阵,母亲为观音涉嫌刺杀雍王殿下的祸事,犯了旧疾,及后观音被释出,仍是隐疼难消,比往常犯疾要厉害许多,他这做儿子的,经人介绍,请这位许大夫常来府中为母亲看病调养,这两个月来,母亲犯疾的次数,屈指可数,比从前好了很多。
    为妻子孩子感到安心的萧罗什,送走大夫、回到房中时,见妻子正在打量一套玉制的文房四宝,他之前从未见过,便问道“这是你为我新买的吗”
    妻子摇头道“不是,这是长乐公送给你的。”
    萧罗什登时面色微沉,但也未说什么,听妻子裴明姝又语含笑音道“我看咱们这位长乐公妹夫,与从前是大不一样了,你今儿上午不在,没看到他陪观音回家时是何模样,可不是当初观音初嫁回门时那样子,只自顾自地玩,什么都不管的,而是一直跟在观音身后走,风吹一吹,便问观音冷不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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