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泓原因神奇热汤僵沉的唇角,因此悄悄弯起,似连汤的怪味都感觉不到了,如此美滋滋用膳毕,在等萧观音沐浴回房时,承安也将那物送过来了,并犹怕他这“二傻主子”不会用,要与他密语一番时,被他不耐打断,他宇文泓是装傻又不是真傻,虽之前未有过这档子事,但曾无意间见过,难道还不会依葫芦画瓢吗
将承安等侍从通通屏退后,宇文泓在室内踱来踱去等人,一会儿觉得屋内灯太亮了、萧观音或会不好意思的,吹熄了几盏,一会儿又觉得太暗了会看不分明,又点燃几盏,如此熄熄点点时,沐浴后的萧观音回来了,在拢着长发走至榻边时,注意到榻几处多了只小盒子,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啊”
灼灼灯火,照得宇文泓双颊有点发热,他低着嗓音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萧观音从前没见过这物事,打开看了也不知是何物,她手指捻了捻那薄近透明的一层,含惑看向宇文泓,宇文泓从她手中接过这物事,放入一旁早备好的热水中,低声对她道“这是羊肠。”
提到肠类,萧观音只会想到麻辣肠肚之类的菜式,她看这羊肠在浮有油脂的热水中慢慢软化了,怔怔问道“是用来吃的吗”
宇文泓听她说到“吃”字,立想起那小人书里的其中一幅图,双颊更热,嗓音也不由扭扭捏捏,“也也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萧观音听宇文泓说话嗓音怪怪的,再看他面庞红红的,伸手探了下,感觉还有点烫,关心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着凉是没有,但身体是真有点烧,宇文泓眼望着萧观音默默不语,手中则开始解扯衣带,萧观音看他又要开始没事儿就乱敞衣裳了,平时里乱敞就算了,这会儿像是病了怎能再着凉,立制止他的动作道“把衣服穿好了,都快入冬了,夜里很冷的。”
但宇文泓不听她的,不仅仅解敞了,甚还除扔在地上了,萧观音无奈地要捡起给他穿上时,还没弯下腰,身子已被宇文泓抱住,他浑身烫如热铁,在她耳边低低地道“那东西,是用来行房的。”
因知他这萧娘子惯会装模作样,明明极想却能装得毫不想要,宇文泓也不再和她绕来绕去,争个输赢,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再干耗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送入榻上。
萧观音被那“行房”二字震住,脑子嗡嗡一片空白,直至宇文泓人已撑在她身前,方醒过神来,结结巴巴道“行行房”
柔拢罗帐的灯光中,宇文泓望着身下神情惊怔的女子,轻握住她的手,吻上他亲手涂上的鲜艳蔻红,以最简单的一个“是”字,向她宣告了他的失败。
清醒过来的萧观音,见宇文泓猝然吻上她的指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出了自己的手。
手中骤空的宇文泓,看萧观音仍是一脸惊怔,忍着身体难受的同时,将他向来昂然的头颅,在萧观音面前,垂得更低,眸光幽亮地深深看她,嗓音低哑道“观音,你赢了,我输了。”
萧观音不知宇文泓这话是什么意思,仍沉浸在“行房”二字震惊里的她,惊颤问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没有意思之事不好玩不想再玩了吗”
宇文泓看他人已低头认输至此,身体也已是箭在弦上,萧观音却仍是一脸惊怔,不像是装模作样、欲拒还迎,心中也不由迷糊起来,“你你不想吗”
“我”萧观音虽已可视宇文泓袒身如无物,但想及那小人书上奇怪歪扭的姿势,心理上还是觉得别扭,摇着头道“我不想”,并要离开宇文泓身下时,却似不小心碰到什么,登时僵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箭在弦上,发还是不发
感谢在20200415 1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