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了”
月池沉吟片刻“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之法。”
王岳激动地攥住她的手“怎么说,只要您肯指点迷津”
“免了,免了。”月池失笑,“我这出得也不是什么好主意。为今之计,您只能断尾求生,弃卒保帅了。”
她对着王岳略显茫然的脸“自己先查,做出些成效,一来讨殿下欢心,二来自己动手,也能把握分寸,避免火烧到不该烧的地方。刘瑾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更清楚。”
“可这、这,这太险了。”王岳万分迟疑。
月池道“公公莫不是舍不去银钱,要知,只要大权在握,自然财源广进,可若是无权在手,便好比小儿持金过闹市,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王岳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月池对满面寒霜的时春和贞筠摆摆手“快去睡觉吧。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往外露。”
贞筠一跺脚回了屋,时春冷笑一声“你救我回来,原来是想让我给你当条看门狗。”
月池道“我的确需要护卫,也需要了解漕运情况,但这些并不是非你不可。我救你,是因为我尚存善心。我并不欠你什么,反而是你,救命之恩,难道就不思图报吗”
时春只觉脸上发烧,她咬牙道“那就让你的朋友下次走正门,否则要是一不留神被捅穿了脖子,你可别怪我恩将仇报”
月池颔首,眼看她如一阵风似得冲进房间。这一夜的波涛汹涌待到晨光初至时便消融至无形。月池又一次起身准备入宫。王岳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人,她今天得在刘瑾那边再烧一把火。
说到底,王岳是关心则乱,事关一己之身,立刻失了往日沉稳。满宫太监只怕连一个干净的都没有,纵使弘治帝乐意,朱厚照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就算再换上一批人,经过刘瑾的手,难道还能清如水,明如镜不成。从一开始,他们就打算以刘瑾逼这些大铛自己动手,毕竟这宫里的弯弯绕绕多着呢,还是老手来,容易见效。
作者有话要说又交了一篇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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