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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软磨硬泡带撒娇成功让肖战把她放下来,拉着肖战到最接地气的“两元超市”。
“全场卖两块,只要两块钱,你买不了吹亏,你买不了上当”
秦浅富含深意地笑笑拉着肖战进去,某人满脸的无奈加宠溺。
“伸手。”秦浅拿起一个皮筋撑在手上,黄昏的天光下就算再廉价的东西都泛着一层温暖轻柔的光。
肖战乖巧的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撩人的骨节,白皙的手腕,啧啧这双手不打游戏可惜了。
秦浅把一个淡蓝纱蝴蝶结坠着一颗白珠的皮筋儿戴在他手上。
“不许摘下来。”
“可不可以换一个”
“不可以,我看这个就很合适。”
肖战看着手腕上有些散架松垮还不对称的皮筋儿点点头:“我也觉得很合适。”
从此,肖战无论春夏秋冬,长袖短袖,演唱会还是采访,始终带着一个淡蓝色的小皮筋儿,直到有一天冬天他的黑色皮衣把那个蝴蝶结挂了下来。
肖战悲伤地弯腰捡起那个散架的蝴蝶结,自此之后,他开始怨恨皮衣,因为一个两块钱的小皮筋儿。
对,没错,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