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你不过是贱婢所生,你凭什么称是我宇文家的公子。”宇文觉当众羞辱,宇文护目眦尽裂,似乎当场要和他拼命。
一阵清脆如铃般的笑声传来,众人便眼看着一个五岁的小姑娘缓缓走近。
“你笑什么”高头大马之上,宇文觉手握马鞭指向蓝晴,愤怒难耐。
“我笑宇文公子只会拿身世说事,这天下这么大,有本事的人何会在乎出身,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处处拿出身说事。”蓝晴不卑不亢,微微抬头望向他。
马上的宇文觉嘲讽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独孤家的庶出三小姐啊,果然,这庶出与庶出,这低贱与低贱都是一堆,凑一起了。”
眼看着帮自己的蓝晴陷入困境,青年宇文护挡在蓝晴面前,“她只是个孩子”
蓝晴自然不愿意躲他身后,从他身后走出,站在阳光之下,蓝晴没看马上的宇文觉,背对着他,“宇文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出身低贱,那好,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我邀你比试三场,题目你定,三场里只要输一场便算我输。我倒要看看,口口声声说我出身低贱,那不如我这出身低贱之人的你,又是什么那么,出身高贵的宇文觉公子,你敢吗”
蓝晴一脸嚣张,宇文觉却被她搞得下不来台,无论这场输赢,他都败了。赢一个五岁小女孩,没面子,输给一个五岁小女孩,更没面子
可是,他无路可退,只能选择比,第一场文试,写诗,蓝晴压倒性胜利。
第二场骑马,蓝晴根本没握缰绳,任由马儿跑,也轻松赢过宇文觉。
眼看着三场两场输,宇文觉此时已经快疯了,双眼通红,宇文觉已经输掉了面子。
因着两场比试,宇文家和独孤家的人全被惊动,宇文觉身后站着宇文家的人,蓝晴身后站着的是独孤家的人。
眼看胜利无望,青年独孤觉眼神一狠,“小贱人,最后一场我要比射箭”
无视身后拉着他的宇文家一众人,宇文觉很得意,他就眼看着这五岁小女孩如何拉动那张大弓
深觉得他欺负人,曼陀想要站出来替蓝晴争辩,却被蓝晴抬手拦了,射箭而已,她怎会怕他
“好啊,既然定了,就比吧。不过我要先说明规则,只看箭头位置,十箭谁命中红心多者,相同箭数更靠近中心者为胜。”
“好,我等着看你这贱人怎么比”宇文觉先行一步,一张大弓拉开。十箭命中九箭红心,一箭红心外。自觉这个成绩已经够碾压蓝晴,宇文觉一脸嚣张,虽然众人都不知道输给一个五岁小女孩两场他有什么可嚣张的。
看了看他的战绩,蓝晴摇摇头,一脸嘲讽,“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看好了,今天本姑娘教你做人”
拿起十只箭,蓝晴一只只将箭头劈下,手中只拿着箭头。射箭,只比箭头在红心上多者,她干嘛要那么费事拉弓
想着或许这样还不够,蓝晴唇角扬起一抹邪笑,“长姐,借你帕子用用。”
一张帕子蒙眼,蓝晴手拿箭头直接挥出,听着声,蓝晴也知道命中红心正中,不过这还不够,一箭一后退,蓝晴逐步挥出十个箭头,全部围绕第一箭红心,形成密密麻麻一个实心圆。
手中十个箭头挥出,蓝晴自顾自取下蒙眼之物,看向一旁震惊不已的宇文觉,“我一岁识字读书,到如今四年,三岁学武骑马射箭,到如今两年。宇文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我低贱,叫我小贱人,那请问,学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