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上前一步道“二公子,殿下跟前回话可不兴这么含一半吐一半的,您也是大家子出身,应当知晓这个礼数呢。”
萧信终于道“学生是去年定亲以后,才始闭门读书的。”
也就是说,这个“差不多”的意思不是太子说的两年,而是一年。
太子陡然朗笑出声。
“不愧是案首口声”太子笑道,“孤原来小瞧了你。”
萧信躬了躬身“学生惭愧,先生说了,学生根基太浅,如今虽然悔悟,别无他法,只有以勤补拙。学生因此在先生的教导和内子的督促下,昼夜不敢懈怠,一日掰作两日使,殿下先说两年,原也没有说错。”
太子忍不住又笑了“你倒算得实在。”
许融“”
她笑不出来,是真的有点想出去捂住他的嘴了。
萧信这一段应答堪称教科书般的完美,又诚实,又谦逊,又不失少年案首该有的意气锋锐,顺道拐个弯还给太子圆了话。
老道得完全不是他在萧侯爷和萧夫人跟前的样子。
唯一的问题是,他为什么又要把她带上。
许融不得不意识到,她之前胡诌的话应该是叫他听见了,但他明知道那完全当不得真,却偏生出一股投桃报李就是要带她出场的执意。
世上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藏的,爱、咳嗽和贫穷。
脑子里刚冒出这句不知从哪儿看来的语录,许融就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外间不知听没听见她这点动静,总之太子是注意到了萧信的二度提及,笑道“看来你不但拜的先生好,家中也有内助之贤了。”
许融原来正要端起茶盅将喉间的痒意压下去,听闻这一句,不觉捏紧了盅身,心下隐隐有种恼人预感没人和他说,他自己都要说,现在太子终于主动递了这个话音,那还得了。
果然,很快,她就听见萧信认真地道“不敢有瞒殿下,学生与内子日夜不离,恩爱不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回目虚假狗粮强行派发,趁乱告白过把干瘾。
我继续努力,争取保住我的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