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一族的祭坛位于苍游岛的中央,外部建筑庄严肃穆,白竹和清宁合力扫除祭坛入口处的杂草,几人走了进去。
跨入其中,先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墙壁两侧的墙壁上刻着舞动的舞者图像,那些壁画栩栩如生,给人一种神圣之感。
白竹和清宁合力扫除祭坛入口处的杂草,几人走了进去。跨入其中,先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墙壁两侧的墙壁上绘着舞动的舞者图像,那些舞者有男有女,栩栩如生。
霁林看着壁画上那些舞者的动作,觉得有些眼熟,他很快想起来,阮星舒曾在军营里跳过这壁画上的舞蹈。
注意到霁林的目光,阮星舒解释道“这是我族的祭祀之舞,每逢年末,都会举行祭礼。”
霁林道“很美,很神圣。”
阮星舒笑道“我那天也是随便跳跳,这祭祀之舞还是要搭配上乐声,感觉才更好。”说着他哼唱了一段旋律,那曲调有些怪,可却很欢快。
白竹道“原来这段旋律是你们族中用来祭祀用的。”他曾听阮星舒哼唱过,当时还好奇这是哪里的乐曲风格。
他们边说边往祭坛深处走,渐渐地,他们发现地面上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痕迹,越往深处走,那黑色越浓。清宁用脚拨开地上的尘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那些是血迹。
当年魔族攻入苍游岛,阮氏族人肯定是躲在祭坛里,可惜祭坛被攻破了
想到那时的情景,霁林,清宁他们都觉得心头不忍,那些人可能是毫无自保能力的老人还有孩子
他们沉默地继续向前,眼前空间越来越大,很快他们面前出现一个面积极大的祭台。
祭台中央供奉着一座巨大的神像,已经被魔族推倒在地了。
看着眼前的狼藉,清宁快步往前走了几步,她回身道“魔族攻入这里,那金丹会不会已经”
阮星舒道“不会。”
霁林道“为何这般笃定”
阮星舒一边往祭台上走,一边说道“还记得我和你们说我小时候偷金丹被我爹责罚的事吗”
阮星舒这人自小就爱闯祸,他被狠罚了一次后,非但不觉害怕,还跟金丹杠上了。他心说不让我碰,我偏要碰。
那日阮霄云匆匆带人离开了苍游岛,说是皇帝有危险。
阮星舒那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父亲不在家,就没人能管的住他了。只是阮星舒没有想到,那是他跟父亲最后一次见面。
阮星舒走到祭台上坍塌的神像旁,蹲下身,将手伸进神像的右眼,从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原来他将金丹藏在了神像的眼睛里,真是十分大胆,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没有被魔族发现。
顺利找到金丹,霁林他们都松了口气,清宁道“大师兄,你快把金丹吃下去,我们给你护法。”
阮星舒也知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他打开匣子,就见匣中金丹散发淡淡的微光。
清宁哇了一声,道“看起来就觉得很厉害,一定可以治好大师兄的伤。”
阮星舒拿起金丹,看了霁林一眼,将金丹吃了下去。
望着目光灼灼看着他的霁林,清宁三人,阮星舒忍不住笑道“你们别急呀,哪能这么快就有效果,你们总得给我点时间消化。”
霁林道“你坐下调息吧,我们在这里。”
阮星舒点点头,走到一旁盘腿坐了下来。日升月落,不知不觉两天过去了,阮星舒仍没有从入定中醒来的意思。
到了第三日,清宁的精神已经崩到了极点,也困倦到了极点,她根本不敢睡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