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觉得自己能攻下男朋友真是可怕的想法,这种小零只会挨c。
唐榛摇着头一脸怜悯的看着谌煦。
谌煦想了想,虽然自己现在才一米七八,但还会长高,上一世他长到了一米八二,并不算矮,怎么就不能攻了。
这个问题直到他回家看到司邺后,才意识到唐榛说得是对的。
钟叔告诉他司邺让他过去,说是商量婚礼的事情。
谌煦放下书包便上了三楼,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门没有锁,他一推就开了,谌煦悄悄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隐隐听见水流声,司邺应该是在洗澡,想到是司邺叫他来的,谌煦也就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他并不陌生,他在这里睡过几次,房间里最显眼的那张大床他还记得很好睡。
谌煦在屋子里看了一圈,一幅画突然映入眼帘,待看清画的是什么,作者又是谁之后,他骤然红了面颊。
那是他画的那副司邺披着浴巾的画,下面还写着他的签名和作画时间,司邺居然真的把这幅画裱起来了,而且正大光明的挂在卧室里。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惊醒谌煦,他回过头想要让司邺把画取下来,可他转身看清司邺后,却是大脑一片空白,血色倏然漫上面颊。
司邺刚洗完澡,黑发湿润带着水汽,眉峰似雪,凛冽清冷,漆黑的眼瞳如同水洗过的墨玉,明亮干净,水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往下滑落,隐没在他的人鱼线下。
片刻的怔愣后,谌煦陡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去,但脑子里却全是刚才收入眼底的景色。
司邺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的肌肉线条并不虬结,也不壮硕,但是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谌煦作为一个学美术的人,非常喜欢司邺的身材。
那是一具和自己不同的,更加厚实,高大的身体,充满了男性荷尔蒙,令谌煦看一眼便脸红心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按住自己如擂鼓的心脏,耳朵红得滴血。
司邺心中的诧异被戏谑的心情替代,他饶有兴趣的盯着谌煦的耳朵,故意走上前俯下身在谌煦耳边说“结婚后你就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迟早要习惯,不如早点习惯。”
谌煦还来不及消化司邺的话,就感觉自己被司邺按住肩膀,整个人转了过去,想到司邺没穿衣服,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