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了后,谌煦骑上自行车出门去,离开前钟叔询问他晚上回来吃晚饭吗。
谌煦想了想说“应该不回来。”
“好的。”钟叔点头应下。
太阳有些晒,谌煦骑了一路自行车,到达酒吧附近时,额头上都是汗水,白皙的皮肤有些泛红,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一声响亮的口哨声骤然响起,谌煦转过头去,酒吧门口站了个人,吊儿郎当的将手插在裤兜里,正冲着谌煦在笑,一口白牙足够去拍牙膏广告。
“帅哥,有女朋友吗我替我妹妹先排个队。”
谌煦将车骑过去,抬手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你哪儿来的妹妹”
路海笑着勾住他的肩膀说“你不知道吗我妈上个月查出怀孕了,有仨月了。”
谌煦一抖肩,将他的手抖下去,“得了吧,这话要是被你妈听见,他非打死你不可。”
“哪能啊,我妈还指望着我继承我们家的皇位呢。”路海从裤包里掏出一盒烟,抖出一根放到谌煦嘴边,谌煦低下头叼住一根。
路海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耳朵,准确来说是他耳朵上的耳钉,谌煦下意识的反手给他一肘子。
“嗷”路海吃痛,疼得他龇牙咧嘴,“卧槽,老子的肋骨要被你打断了。”
谌煦收回手,冷着脸说“别动手动脚。”
“你他妈这也摸不得哪也碰不得,我看你以后怎么找女朋友。”路海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稍稍缓过来。
“不劳你操心。”谌煦摊开手,伸到路海面前,路海拿出打火机放到他手心,谌煦接过来熟练的开始吞云吐雾。
他抽烟的时候,看起来又痞又嚣张,精致的五官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漂亮得勾人。
“你这耳钉,值不少钱吧哪儿来的”路海好奇的问道。
他和谌煦认识也有三年了,说起来也逗,他们俩起初是在网上斗地主认识的,谌煦是个欧皇,他就是个非酋,一心想要抱谌煦的大腿,后来发现是同城,路海更是坐不住了,想要见一见欧皇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欧皇不答应,还是有一次他们乐队在一个小商场表演节目,鼓手突然拉肚子,经理就将当时在商场穿着兔子玩偶服
发传单的谌煦拉过来顶上。
于是路海和他当时的队友们,眼看着一个穿着萌萌哒兔子玩偶服的人,将架子鼓敲得又帅又燃,那场面不管过去多久,都令人记忆犹新。
谌煦吐出烟圈,面无表情的说“被人包养了。”
“去你的,说正经的。”路海可不上当,虽然他们乐队的人经常调侃谌煦这脸,完全可以去傍一个富婆后半生无忧,还能带他们乐队飞。
他们这种地下乐队,走着走着就散掉的多不胜数,就说他们乐队,人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波,才稳定成现在这个阵容。
“我也说正经的。”谌煦扬起纤长的脖子,徐徐吐出一口烟,慵懒得睨了路海一眼。
这一眼差点没给路海看出反应,他默默在心里念道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路海和谌煦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明白谌煦这是不想说,便没再追问。
“晚上有个演出,霄霆他们晚点到。”路海和谌煦说起正事。
“行。”谌煦没有异议。
他们俩进了酒吧,酒吧有一个地下室,是他们平时练习的地方。
“煦仔,我在报纸上看见你了,高考状元,牛逼啊。”酒吧老板对谌煦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