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升学宴上,谌煦被司易宸带着人冷嘲暗讽,就连谌煦的父母兄妹都追在司易宸身后阿谀奉承,又骂谌煦不知廉耻,做出那种丑事,让他们丢尽了脸面。
因为这件事,谌煦和父母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再到后来知道他念了美术学校,他和父母的关系更是彻底沦为陌生人,一年见一两次面,还是在司家的宴会上。
“在想什么”司邺见谌煦像是被定在原地,主动走上前询问道。
“没什么,耳钉我拿来了。”谌煦不想和司邺说这些事情,没有必要,他大概生来就亲缘浅薄吧。
司邺没有让他把耳钉戴上,而是伸手将他抱入怀里,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小朋友,不要逞强。”
他的怀抱很温暖,一点都不像外界给司邺的评价,冷面阎王,冷心冷情。
谌煦嗅到司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没能忍住,往司邺的怀里拱了拱,“司叔叔,只看我,不要看别人好不好”
明知道谌煦不是那个意思,司邺的心还是因为他的话语骤然燃起一团火焰,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谌煦吞吃入腹,让他痛苦,让他欢愉,让他沉沦。
司邺俯下身,对上谌煦澄澈的双目,鼻尖擦过谌煦的鼻尖,眼睛里侵略性十足,他的声音低沉中含着醉人的轻笑,“贪心鬼。”
谌煦的面颊发烫,动作却十分大胆,他抬起手环住司邺的脖子,贴上他的脸,直白的承认,“司叔叔,我就是个贪心鬼,我想让你只看我,只宠着我,想做你最特别的那个人。”
他的小朋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多么危险的话司邺满心爱怜,整颗心都在发烫,他心头被关着的那头野兽,正在不停的冲撞着牢笼,想要破笼而出,叫嚣着吃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
“听说了吗司先生带一个男孩儿去了前两天的拍卖会,为他用六百多万拍下了一对耳钉。”
“哪儿听来的我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我也听说了,老蔡你消息落后了,你们说那男孩儿会不会就是今天的主角”
“别说,我还真觉得有可能,司先生既然能撇开司易宸只为他一个人办升学宴,足以证明他在司先生面前有多受宠,怕是要越过司易宸去。”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我得到的消息是,司先生和那个他带去拍卖会现场的男孩儿看起来很亲密,后面又带那男孩儿去看了舞台剧,晚上一起去餐厅用了餐,肯定不是今天这位谌少爷,我看啊,司先生应该是有小情儿了。”
“真不愧是刘总,消息就是格外灵通,难怪以前给司先生塞女孩儿他不搭理呢,原来司先生喜欢男孩儿。”
宴会现场的各个公司负责人心思各异,你来我往的互通着消息,揣测着司邺的想法。
“我去,那不是电视上那个飞腾集团的老总吗”
“还有那个,那个不是当红小花旦魏淼淼吗,她竟然挽着一个秃头啤酒肚的大叔”
“妈呀,谌煦到底有钱到什么地步了怎么宴会上全都是大佬”
没有见过这个阵仗的同学们全都懵在了原地,包括他们的老师们,至于校长校长不愧是校长,赶紧趁这个时候,上前去发名片,在这些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见面的大佬们面前蹭个眼熟。
“晴晴,你看那个蛋糕看起来好吃的样子,那个饮料也好漂亮”倪珊珊激动地晃着管晴晴的手,管晴晴被她晃回神。
前不久他们知道了谌煦家其实很有钱,那时候她问谌煦,还会去她姐姐那边做兼职吗,谌煦说会去,之后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