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应该认错,你们所有人都应该向谌煦道歉。”司邺此话一出,在场的男男女女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稀稀拉拉的有人开始和谌煦说对不起。
“对不起,谌煦,是我冤枉了你,不敢轻易听信小人的话。”说这话的是之前站出来替夏悠主持公道的于小姐,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被人当了枪使,现在看夏悠和潘奇志特别不顺眼。
“谌煦,刚才是我的错,冤枉了你,还差点打伤你。”周宏阔现在满脸通红,羞愧难当,梗着脖子说“要不然你再打我一顿好了”
谌煦看他就是个傻子,冷淡的说“不必。”
司邺几句话就将争论了一大早上的问题解决,随后他便径直往外走去,司机已经在门外候着。
走之前司邺还特意叮嘱谌煦,“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醒酒汤,一会儿记得去喝。”
谌煦还有点懵,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觉着司邺今天对他特别好
“哦,好,谢谢司叔叔。”
谌煦乖乖点头,懵懵的样子让司邺心头发软,又想起昨晚小朋友撒娇时的样子,还有他口中香甜的酒味。
“不客气。”司邺抬手揉了揉谌煦蓬松细软的黑发。
等司邺离开后,谌煦的手还留在司邺摸过的地方,有点莫名其妙,又觉得隐隐有一丝暖意。
大清早,司邺对谌煦做出的一系列举动都让司易宸气红了眼睛,十二岁那年,谌煦来到司家,父亲摸了他的头,将他留在司家,十八岁这年,父亲再次摸了谌煦的头,还不断的维护谌煦,为了谌煦,将潘奇志送回潘家。
凭什么谌煦那个狗杂种凭什么可以得到父亲的疼爱这些事情父亲从未对他做过,他努力做到更好,只为了赢得父亲一句表扬,可谌煦什么也没做就可以被父亲关注。
嫉妒将司易宸的理智吞没,他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追上司邺,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到底哪里不如谌煦,为什么父亲要对谌煦那么好可不可以也摸一下他的头夸他一句你做得很好
“父亲”
听到司易宸的声音,司邺停下脚步,将手里的公文包交给秘书。
“父亲,您昨晚真的和谌煦在一起吗您真的不是在包庇他吗”如果司易宸有理智,此时绝对不敢问出这种话来。
司邺眉心一拧,侧过身,冰冷的视线落在司易宸身上,“你在质疑我”
霎时间,司易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捏紧颤抖的拳头,舔了舔嘴唇,说“不敢,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三楼是您的地方,没有人敢随便进去,谌煦怎么会和您待在一起”
司邺转过身,几步走到司易宸面前,司易宸低垂着头的视线中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他下意识抬起头,正对上司邺寒剑出鞘的目光,“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少打谌煦的主意,你的位置坐得也不是那么稳当。”
汽车驶离司易宸的视线,花园里的喷泉到了时间,向天空中喷射出清澈的水柱,三次之后回归平静。
此时司易宸方才意识回笼,察觉到自己的背居然已经被冷汗打湿透,早晨的风一吹,打了个寒噤。
他神情恍惚的往屋子里走,父亲是在警告他,也是在维护谌煦。
潘奇志被送回潘家,父亲又和他说了这样一番话,难道父亲真的打算让谌煦来做继承人
不行,他得去找奶奶商量一下。
谌煦的房间已经被彻底打扫了一遍,床单被套也都换了干净的,他先进浴室洗了个澡,刚换好衣服,房间门就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