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而来的女子裙摆微扬,便在满街男子的心上荡起波纹。
她们一起过后,不论男女,所有人的心脏都在砰砰加速跳动,这像极了爱情。
宗疏并不是,戒毒所欢迎你。
舞曲渐消,不再被魔性的音乐束缚在原地的观众纷纷不自觉伸出了手,谁都想将这该死的甜美的爱情带回去,藏起来。
然后白衣爱情就被一个凶神恶煞红发男人摘下外衣,裹得严严实实,一打横把人垒肩上扛走了。
走的那个叫快,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跟丢了。
猝不及防被酒吞童子的外衣从头盖到脚的茨木被扛走的时候还在挣扎“等等,还有一个舞吾一定要方方面面超过那个女人挚你等等”
奏乐小妖怪凑到趁着人不注意一直想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痒痒的宗疏跟前,先熟门熟路地把宗疏的爪子拉出来,然后问道“下一首还奏吗”
宗疏看了一眼四周逐渐变的不对劲的气氛,冷静地回道奏之前用来找节奏的曲子,循环放,快点。”
小妖怪听了,先掏出两团软布把自己耳朵堵了,然后起手奏乐。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在众人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的时候,他们的黑衣爱情径直从人群中拉起一个银发贵公子,私奔了。
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玉白菜,不是被人拔走了,就是自己学会从坑里跳出来拱人了。
众人垂泪,却还因为这该死的音乐手舞足蹈的没法停下来。
这是哪个神经病乐师谱的曲子有种站出来早樱街的诸位明日就叫你名扬全霓虹
乐师是没机会扬名全霓虹了,宗疏和茨木的女体是真的一夜之间火遍了大江南北。
画像流传于贵族之手,貌美之名辗转于平民之间,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两个突然出现又消失无踪的女人。
源氏即使几年前被家主驯养的刀反噬,元气大伤,依然是首屈一指的贵族,自然也拿到了一份画像。
年轻的家主漫不经心地打开画卷。
他是源赖光,源氏的天才,力量,智慧,野心都超乎常人的他,自出生以来,也只在被自己驯养的刀捅穿心脏的时候跌过一次跟头。但那又怎样他依靠着源氏秘法活下来了,而那把刀,却沦为野犬,永远无处可往,只能一次次想尽办法,以期来真正剥夺他的生命。
源赖光对一群愚蠢的家伙因为两个女人就如此躁动嗤笑不已,不知道又是哪个愚蠢的家伙在为女人造势,想把人送去大贵族甚至天皇身边,不就是两个女人吗还能指望她们对大事作出什么贡献不成
源赖光看着画卷上让他感觉到异样的熟悉的女人,沉默了。
他绝对从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沉思的源赖光不忘一把挡住破窗而入直取他首级的刀,抬眼要例行公事嘲讽这把沦为野犬的刀,却猛地被鬼切身边狰狞的鬼手吸引了注意。
此时真的是灵光一闪,源赖光再次挡住鬼切突袭的时候脱口而出“大江山已经穷到要大妖怪出去卖身了,我源氏到底哪里比不上那穷地方”
一言既出,满堂皆静。
鬼切
源赖光
源赖光像是试图挽回什么似的,将画卷上的茨木女体指给鬼切看“我这回可没骗你”
鬼切看着熟悉的女人,眼底红光更盛。
女体的茨木童子,他只见过一次,却刻骨铭心,就是他奉源赖光之命护送酒吞童子首级进京的那天,他砍下了女体茨木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