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终于从宗疏和太宰治沙雕相处欢乐剧场的麻痹中清醒过来,对此有了深刻的认知。
先是体现对宗疏的无比重视,依靠自己的危险性,让混在队伍里,多次向港黑追踪的敌人通风报信的叛徒对宗疏投鼠忌器。
然后以宗疏为借口将叛徒单独留下,利用宗疏向叛徒施加心理压力让他无法向敌人再传送消息。
抓住敌方组织后这一通电话,掀开了叛徒的身份,同时将宗疏和叛徒放在了无法共存的立场上,让宗疏处理掉这个叛徒。
还有向宗疏揭露一些叛徒做下的罪孽和警署人命的警告,前者告诉宗疏这人死不足惜来压制宗疏杀人的犹豫,后者打消良民一贯将罪犯送警的念头。
最后的结果,只有宗疏为他干掉这个已经失去了价值,暴露出来的叛徒。
他丝毫不怀疑宗疏拥有杀死一个成年配枪黑手党的能力,并毫不客气地利用起来,让宗疏彻底打上港口黑手党的烙印。
九岁多就被他牵引着手染人命的孩子,是绝对无法逃离他的掌心的。
随着黑西装一声饱含不甘的“你是异能力者”,这个港黑叛徒的身躯崩碎开来,倒卷入宗疏的书卷中。
宗疏沉默地看着手中的书卷。
半晌才略有些迷惑地开口“我咋总感觉,我这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系统心说那可不,上次掀邪教摊子你少说干掉了几十个邪教徒。
宗疏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脑子好不容易恢复到现在的状况,好好再养一年就能摆脱思考后的刺痛,他可不想再把自己整进地狱见鬼灯了。
宗疏知道自己根本够不着油门,没打算开走这辆被西装男临死前枪击得坑坑洼洼的车。
他扯了扯新换上的黑领带,徒步朝车站走去。
一个人走路难免有些沉默,系统看着小孩孤零零垂着头走在小路上,有些迟疑地关掉法律大全,道“现在知道难受了加入港黑的时候咋不犹豫犹豫”
宗疏长叹一口气“我怀疑石油工人他混黑啊。”
他一直在筹谋让奈奈脱离丧偶式婚姻,之前考虑的也就是给奈奈寻找二婚对象。
但是,最近他逐渐从蛛丝马迹里发现,那个号称南极挖石油的家伙,可能是个混黑的。
这就他意大利炮地难办了。
一个不小心,奈奈二婚就得从家庭伦理剧场直接跳转到社会与法。
为了拥有能从石油工人手里保护奈奈的能力,宗疏接受太宰治的邀请可以说是半推半就,水到渠成的事。
主要太宰治给他展示了一下什么叫霓虹黑手党的肆无忌惮,让宗疏对霓虹官方能不能为平民百姓严密的人身保护很是怀疑。
说起来,石油工人身份的蛛丝马迹也是太宰治给他透露的
宗疏
好嘛,太宰治上辈子怕不是个卖拐的,这套路一环扣着一环。
“想和人做朋友就明说啊,这整的。”
系统“你从哪看出来他这是想交朋友的”
宗疏挠挠后脑勺“啊,直觉感觉他像是只猫,在试图把我叼回窝。”
“就,猫妈妈叼小猫崽儿那感觉”
系统
还给太宰治直觉了个男妈妈身份,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他
被太宰治带进港黑后,宗疏对参与港黑的统治活动并不是很积极,毕竟他只是想找个大腿来防止石油工人因爱生恨。
宗疏为了保障妈妈的婚姻自由,我付出太多了。
于是他特地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来到港黑大楼向上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