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黎抬眼看着他“你真没碰过别人”
玉凉蘅在朝黎眼角吻了下“真没。”
朝黎眼珠子转了圈,又问“那别人碰过你吗”
玉凉蘅“没有,他们碰本君之前,已经被本君拆胳膊卸腿,扔出去了。”
朝黎垂下眼,避开玉凉蘅的目光,慢吞吞的将被玉凉蘅扒掉的衣裳重新穿回去“勉强信你一次。”
“说吧,你的情史到底如何”朝黎整好衣服,抱臂转过身去。
玉凉蘅从背后抱住他,淡淡道“不生气了”
玉凉蘅下巴抵在他肩头,一说话,清凉的气息便从他尔后扫了过去,弄的朝黎十分痒。
朝黎不禁缩了下脖子“只是暂时不生气了,你别靠我这么近。”
玉凉蘅轻笑了声,直接将朝黎打横抱了起来。
朝黎吓了一跳“青天白日,你抱我做什么”
“本君刚当着青天白日,把你衣服扒了,抱你一下怎么了”玉凉蘅语气里满是调戏。
刚才只顾生气,差点把玉凉蘅扒他衣服这茬给忘了,他皱眉瞪着玉凉蘅“你下次若是再在外面扒我衣服,我就告诉六界所有人,你是个老淫棍。”
淫棍这个称呼也就算了,毕竟他玉凉蘅守身如玉这么多年,那方面又十分正常,如今日日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想继续坐怀不乱那自然不是可能的。只是这个“老”字,真的让人很堵心。
玉凉蘅皱眉“以后不许说本君老。”
朝黎哼了声“但你就是很老啊,比我大九百来岁呢。”
玉凉蘅眼神一冷“方才本君在外面设了结界,旁人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再说本君老,信不信本君立刻将结界撤去,然后再对你做一遍方才的事”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朝黎认怂道“不说就不说。”
“这才乖。”玉凉蘅傲然看了朝黎一眼,抱着他径直朝前走去。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来到霜丘的一处斜坡。上辈子,朝黎就是坐在这里看日落的。
玉凉蘅把他放下来,拂手化出一只铲子,单膝跪在地上,刨起了地上的土。
朝黎好奇凑了过去“你的酒埋在这下面”
“嗯。”玉凉蘅淡淡道,“这是本君自己酿的酒,只给你喝。”
朝黎眯细眼,从背后搂住玉凉蘅的脖子,低头凑到他脸颊旁“这么好”
玉凉蘅从善如流道“本君一直都很好,尤其对你,现在才知道”
“嗯。”朝黎笑着应了声,在玉凉蘅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泥土之下,已经露出个盖子的坛子,笑道,“出来了。”
玉凉蘅将酒坛从土里刨出来,拂手化出一套玉杯,给朝黎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这是埋了两百多年的陈酒,尝尝。”
朝黎靠在玉凉蘅身上,先抽动鼻尖,在杯口轻轻嗅了一下,醇厚的酒香便肆意灌进了鼻孔。
“确实是好酒,不过”朝黎皱眉抿了一口,“这味道怎么有点熟悉”
玉凉蘅淡淡看了他一眼,仰头饮尽他自己那杯酒,并未说话。
朝黎问“这酒叫什么名字”
玉凉蘅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朝黎不解道,“不过我之前喝过一种日甘的酒,虽然没这个浓,但味道跟这个极其相似。”
玉凉蘅轻声道“此酒无名,既然你说它跟春日甘像,那就叫它春日甘吧。”
朝黎一愣“这也太随便了吧”
“无妨,一个名字而已。”玉凉蘅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