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爱死了他无懈可击的冷漠,更激起心底的施虐欲,想要将他逼到绝境,看他穷途末路拼命挣扎的表情,将他狠狠地钉死在床上,忍耐不能地叫着傅叔叔。
林野“是肿得厉害,割了就好了。”
傅竞唐闷笑一声,只是听着林野说话,那些控制不住的欲望竟能安然归笼,心中的狂兽温顺地在青年的掌下雌伏,还附带卖萌撒娇。
“简医生不要动怒,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帮我看病,是因为我这病没脸见人。”傅竞唐根本就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面具下的幽深目光霸道地盘踞在林野身上,说话的语调却带上了痛苦和艰涩,他拽住林野的手,宠溺地摩挲两下,“我有隐疾,得这个病已经一二十年,所以我一直保持单身,不敢找伴侣。”
听到傅竞唐说一直单身,林野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
“你把我绑着,还遮住我的眼睛,我怎么帮你看病”他猛地一抽手,半空里又被傅竞唐拽住。
傅先生握着他清瘦的手,喜悦道“你想看看望、闻、问、切,是我大意了。”
林野
“我看你的表现很正常,不需要我”
“你不相信”变声器的声音机械嘶哑,但能听出他语调里的认真。
乍然听到对方严肃的问话,林野愣了一下他还真以为是来挑逗他的说辞。
上次在梦里
对了,上次是梦。
“医生不信,是需要我证明”
林野“”
“也好,我该让医生好好地感受一下我的病情才对。”傅竞唐似是恍然大悟。
林野极力压制住发颤的小心脏,微红的面庞依旧神色冷淡,犹如白雪上落了红梅。“病入膏肓,只有割了才能治。”
公事公办的话语,漠然没有情绪的表情,还有帮他治疗一下的意图。
傅先生这回不想撸,而想直接操哭他。
咚咚两声敲门声,两人同时惊醒。
“林舟”简爸爸的声音就在外头,“你在里面”
林野嘴上被捂住,对方的面具直接贴在他脸颊上,质感冰凉。
“我想你应该不想让你父母看到这一幕。”傅竞唐压低嗓音,带着淡淡的威胁。
林野配合地点头。
傅竞唐看了他几眼,门又敲了敲,便慢慢地松了手。
“林舟你在里面吗”
“爸,我在。”林野放缓呼吸,声音自然。
“什么时候回来的要不要吃夜宵”简爸爸又问。
林野一只手被傅竞唐放在唇边亲吻,不由呼吸重了一点“不吃了我要”一根手指被人含入口中,濡湿温热的舌头舔过指尖,他抖了一下,才匆促道,“爸,我要睡了。”
“啊,好吧。”简爸爸嘟哝着儿子一定又是嫌他做的难吃,没听清门内的动静,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林舟啊,你还记得那个傅竞唐吗”
“嗯”林野低哼一声,傅竞唐停下动作,似乎想听他们要说什么,“我记得。”林野松了一口气。
“哈哈,你一定不知道那人的真正身份。”简爸爸愉快地很想打开门进去,跟儿子吹牛皮,不过考虑到儿子要睡了,便决定先在门外说两句过过瘾。“他是傅家的族长,你出去可不要胡乱跟外人说我们的关系,知道吗”
林野忍笑“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