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站起,和她的三日月离开。
在场是刀剑表情各异,有淡然继续喝茶,也有少许羡慕的,有笑呵呵道别,也有懒得关注的,闹得这一出,沐身边的刀剑散去,该做什么做什么。
“小殿下,您的近侍呢”最后没离开的是个瘦高的青少年,红色系绳边还有黑色羽毛,眼下两点黑点,行为举止高贵谦和。
“”沐看了他一眼,嗯,不认识,但腰间别着刀,应该是付丧神,反问道“你的审神者呢”
“为父的审神者随着乌鸦离开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为父真是奇怪的自称。
“你呢”他问道“你的刀剑对你不好吗”
沐摇摇头“他们对我很好,是我的问题”。
是他任性妄为,窜死角不肯出来,他们却无条件的包容,让他心中的愧疚愈加愈深,细想来,记忆恢复只是一根逃避的导火线。
付丧神对唤醒自己的审神者有天生的好感,只要不作死,这份忠诚很难会变,双方地位的不平等,从情感上来说就不公平。
“真的是个孩子呢”青年摸摸他的头,沐头一歪,躲过修长的手指。
“别摸我头,长不高”沐捂着头道。
青年轻笑出声“小殿下,温柔待人是好,但刀乃凶器,小心噬主”
沐眼神暗了暗,坚定道“不会”。
不仅是对自家刀有信心,也是对自己有信心,沐坚信,只有无能之主才会被自己的刀所伤,既如此无能不如早些离开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