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水接下这一刀手臂都麻了,差点拿不住刀。
她抬起手臂,对着义勇的脸发射赤火炮,义勇没有躲闪,而是用刀滑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刀的周身似乎有水花散出,弹开了她的火炮,打在旁边的树上,树干直接烧焦了。
几个回合下来卷水就扛不住了,最后她的刀被打飞,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我早就说过,我打不赢你。”
义勇的刀没有拿下来,卷水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在爆发前沉默的寂静。
“你想杀了我吗”
脖子上的刀微微颤了一下。
看来是不想杀了她,仅仅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你还要再打一场吗”卷水试探道。
义勇把刀收走了,本来这就是冲动之举现在他不可能对着卷水拔刀了。
卷水也松了口气,她知道义勇只是在发泄不满,如果打一架就能消消气真是太好了。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她也觉得打一架就好了,打的太多了她的胳膊会疼。
围观的人都很安静,到最后卷水施施然离去,走之前还说,
“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只是一个不该存在之人。”
无人拦她,没人上前一步说话,远的人觉得自己不合适挽留,近的人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挽留。
自己已经长大成人,难道还要眼前的女子抱着他在院子里弹弦赏月吗
他想不出什么可以挽留的理由,最后只能不舍地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脆弱的样子他很久都没有展现出来了,自从锖兔死了以后他就一直是冰冷的模样,仿佛拒人千里。
鳞泷不免心里难受,但只能拍拍义勇的肩,拍下去的时候他的肩膀硬的像石头,整个人都绷着。
鳞泷叹息,义勇这样只是为难自己而已,别人又看不见,他这样子只能让自己更难受而已。
“我果然是不被需要的吧”
“这就要看你怎么想了,卷水的经历比你多,她不会在乎别人是否需要她,需要她她会走,不需要她她也会走,随心所欲不受约束,你只是被自己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