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赛特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精致的面孔变得扭曲,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之前,阿尼赛特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准苏格兰开了一枪。
但还好,他的理智还在,他并没有瞄准苏格兰的头,而是在他的躯干上随机开了个洞。
阿尼赛特的眼角在不断抽搐着,他的牙齿因为过于愤怒而不断磕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犯病了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伏特加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是和阿尼赛特对打过不少次的,几乎算是这里面对阿尼塞特的战斗力最了解的人,虽然正常情况下阿尼赛特打不过他,但是他要是犯病了,战斗力肯定会加强的。
“阿尼赛特。”琴酒叫了阿尼赛特的名字,用的不是他一贯对于手下的命令语气,他伸手抓住了阿尼赛特的手腕,然后关掉了他手里枪的保险,以防他生起气来直接把苏格兰干掉了。
被琴酒安抚,与他有了直接的皮肤接触的阿尼赛特似乎是获得了治病的良药,他剧烈地喘息了几次,就好像他在获得系统给他的药之前发病的时候那样。
又过了许久,阿尼赛特才平复了呼吸,他低垂着头,说道“大哥,情报我来查,或者继续回去审那个人,不用留着苏格兰了,直接做掉吧。”
“阿尼赛特。”琴酒叫阿尼赛特的名字的时候明显比叫波本要柔和许多,“听话。”
琴酒并非是一定要留下这个卧底的命,只是他关乎到条子针对阿尼赛特的阴谋,琴酒认为他有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们抓住的那个接头人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说自己是为了升官才想抓阿尼赛特的,但是理由真的这么简单吗
琴酒不相信,他觉得苏格兰可能会知道更多。
阿尼赛特看上去还是很不高兴,但他终究是放下了手,枪口也顺着他的手臂垂着向下。
波本默默松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可能刺激到阿尼赛特的话。
“苏格兰我就带走了我们情报部的审讯技术可是比琴酒你要专业得多。”波本自己一直知道,琴酒对他和贝尔摩德这样的神秘主义者很不耐烦,只是他也不想要接近琴酒,能让琴酒主动避开他倒反而有利于波本卧底。所以他才一直用那种让琴酒看了不太舒服的笑容示人,这一次为了从琴酒手上要人,波本的笑容变得真诚了许多。
“我们会查清楚为什么条子突然开始针对阿尼赛特的。”波本说道,他不断在给自己加码以说服琴酒,“毕竟阿尼赛特是组织里重要的黑客嘛。”
气氛一时僵持住了,琴酒扫视着波本,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想要查清调查条子针对阿尼赛特的原因这一点是否准备真实。
“琴酒。”门外传来脚步声,随着脚步声,一个银色长发的女子走了进来。
“朗姆大人让我们带走苏格兰。”
“库拉索。”阿尼赛特对着银发女子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看起来就和平常一样如果忽略他还是牵着琴酒的手不放的话。
琴酒对于阿尼赛特在外人面前也这样稍微有点不太适应,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阿尼赛特的皮肤饥渴症,对于这样无伤大雅的小事,他决定纵容。
在外人面前和阿尼赛特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并不会损伤琴酒的威严,反而会让波本认为琴酒真不容易,要时刻防备着身边有个情绪不稳定,可能会发疯的阿尼赛特。
因为爱屋及乌,阿尼赛特对同样是银发的库拉索还算是有着比对其它朗姆手下要稍高一些的好感度。但也就只有愿意打个招呼的程度了。打完招呼,他又低下了头,牵住琴酒的那只手揉捏着琴酒的指节,一副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