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灰溜溜的走了,身携煞气的直奔饮羽峰。
自然是没有找到玉素光的,玉素光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作案时间只有大师兄比斗的那点时间。
听到法坛方向传来的欢呼,也该料到斗法分出胜负了,因此见好就收赶紧离开饮羽峰藏了起来。
宋檀音三人在饮羽峰没找到玉素光,反倒是看到大开的藏库大门,被打晕的侍修,还有空了大半的藏库,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她,她竟敢”
“好黑的心,我竟真以为她就要三十万。”
三人的惊慌无措自然没有妨碍到赛场这边。
赵离弦坐下,见王凌波仍看着自己,抬手两指一勾,王凌波手里的果子便飞出了手心。
赵离弦控着果子在空中自行剥皮分块,然后落到王凌波面前的玉盘内,这才开口“可是疑惑我为何不当面追究他们隐瞒之事”
王凌波摇了摇头“有何难猜的,比起被人欺瞒,神君不过是更讨厌知道麻烦,处理麻烦罢了。”
赵离弦看她的眼神多了丝深意“有时我也不知留你这么个看得太透的人在身边,是对是错。”
王凌波笑了“便是错,也至多错个几十年,神君要是哪天后悔了,也且忍忍。”
赵离弦也露出笑容,问道“既无疑问,那为何还看着我。”
王凌波“好奇公羊老祖方才未说完的话而已。”
话一出,赵离弦脸色还未来得及变冷,便听王凌波接着道“但神君仿佛并不乐意提起自己身世来历。”
“我本想事后打听,可如今你近在眼前,却又不想从他人口中得知了。”
王凌波看进他的双眼,如同扎进不知深浅的黑潭,从容不知幽险。
“神君若哪日不那么抵触提及,可否亲口跟我说说”
赵离弦忽的就没那么生气了,两人朝夕相处,互不打扰,但偶尔有那几个瞬间,赵离弦是试图从壳里伸出自己的指尖,与看着不抵触的人碰一碰的。
而恰好王凌波都在,只是有那么两次,她都主动避开了,让他生平体会了一手触空得感觉。
难得这次是她隐隐有意伸手触他,赵离弦太明白这等没由来的突发奇想有多轻易的会消失。
赵离弦的内心下意识拒绝了这并不在他意料之内的交汇,但也并不生气了。
法坛内,第四场斗法已经接近尾声,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如赵离弦所言,前两战失利才是意外,论上层实力,剑宗是稳胜刀宗的。
第四场后,第五场剑宗赢得更快。
此次大赛结果,其实在上层看来,早已没了悬念,只有如王凌淮这些年轻弟子为每一场的胜负牵扯心神。
赛事结束后,剑宗这边发出一阵欢呼,而刀宗弟子则如丧考妣。
赵离弦作为首徒,赛事结束后还有应当的礼数应酬,不少宗门家族自得亲自相送一番。
因此王凌波起身道“不知道宋姑娘他们是否已经在饮羽峰找到玉姑娘,此时我不便参与,正好有几日没找叶管事说话了,我去丹峰坐坐。”
赵离弦自然没有意见,目送王凌波朝着叶华浓过去之后,便去了师父渊清真人身旁。
王凌波与叶华浓个顶个的废人,都无法御剑飞行,但王凌波好似也不愿在路上费时,于是招了王凌淮过来送他们。
王凌淮跟几个师兄弟正与刀宗同辈的对手骂得有来有往,被堂妹拉走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将两人送回叶华浓的小院后,又匆匆返回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