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端的父母乃是内门管事,很多事由他出手方便得多。
端明显不这么想,他嗤笑道“与我何干,我又不是小师妹和师姐你的马前卒。”
玉素光讥讽“你想撇清干系整个宗门除了师妹便是你最不愿看到大师兄与那凡女牵扯吧”
“我生来命苦所求于人被使唤没办法,你休想坐享其成。”
荣端满不在乎“我虽不愿那凡女辱没大师兄,倒也不以为小师妹能好到哪儿去。”
“总归大师兄心里有成算,我何苦去触他霉头。”
“再说便是心有不满,如今知道师姐不得不行事,我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说完一脸肆意的抽出袖子御剑离开,留玉素光在原地气的跺脚。
都把她当枪使,都逼她,倒要看看,谁能独善其身。
王凌波被侍修带着回到饮羽峰的时候,没见到赵离弦的身影。
她随口问了句,侍修白羽低头回答道“神君方才受宗主所召,去了主峰。”
王凌波追问“去了多久”
白羽不明所以“不足半刻。”
一听对方离开没走多久,王凌波估摸时间充足,便毫不犹豫的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传唤符。
正是那日从王凌淮手里拿的,看都没看便直接撕碎一张。
五息之后,王凌淮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饮羽峰上空。
王凌波站在饮羽峰露天庭院处,冲着他招手。
王凌淮便是不情不愿,也只能御剑来到她面前,语气硬邦邦道“没事唤我干嘛”
王凌波冲白羽道“烦请白姑娘替我端些茶点上来,我与兄长在亭中叙叙。”
见王凌波还有详谈之势,王凌淮也只得坐了下来,在她替自己斟茶的时候打量起对方。
说是堂兄妹,但王凌淮从小上山,其实对这个堂妹也仅有两面之缘。
之前那次她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孩童,由祖母带着亲自教导。
幼时这堂妹虽也生得玉雪可爱,但远没想到如今长大竟是这等倾城之姿,若非五官还有几分当年的样子,他都以为是两个人。
因对方是祖母一手带大,王凌淮对这个堂妹总归是另眼相看几分,却不料干的事桩桩件件让人失望透顶。
想到此又有些索然无味,便开口道“你唤我过来,总不会是同你品茶。”
“说吧,到底何事。”
王凌波捧起自己那杯茶盏,笑了笑“无事,就是想看你收到符讯,需要多久赶过来。”
“没想到竟有五息之久,以你修为,全速赶来饮羽峰,应是两息之内。”
“你在磨蹭些什么”
王凌淮气笑了“我就知道你在故意作弄,光天化日你人在饮羽峰会有什么事我明知如此还是赶过来,竟还得受你指责”
王凌波见状无奈道“可若我真身处险境,这三息的耽搁够我死上几百回了。”
王凌淮皱眉“你莫要惺惺作态,有大师兄在,谁敢动你分毫”
“我可听说大师兄连自己的存简都给了你,那必然也会留下防身自保的法器。”
王凌波笑道“你既连这都听说了,便也该知道近日我与玉姑娘有些不愉快。”
“别小人之心。”王凌淮赶紧道“玉师姐再如何也是元婴修士,总不至于几场口角便要害你。”
“便是不放心玉师姐人品,也得放心大师兄的威慑。”
王凌淮只觉得她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