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葛磊这样年纪的,割稻子的事情自然是轮不到他来做的,他能做的就是将大人们割下来的稻子用秸秆搓成的绳子捆起来,然后抱到田埂上面去,放到那儿之后自然会有其他负责这一块的人将稻子给拉走。
像是捆稻子的事情看着简单,实际上做着不容易,葛磊虽然每一次都捆的稻子都不算太多,可是忙了一会儿仍旧是有些受不了。
干了没一会儿的功夫,汗水便不停地从额头上往下淌,,他头上戴着草帽,草帽遮得住日光,却挡不住温度,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跟水洗过的似的。
葛磊的脚在水稻田里面泡了一上午,早已经白的发胀,疼痛一阵阵地从脚心处传来,可他却只能咬牙继续忍着。
葛磊觉得自己得尽快适应这样子的生活,水稻一年两季,到了秋天还得要继续收水稻,现在距离他从村里面出去还有十来年的时间,早日适应了对他也有好处。
真要忙碌起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没了意义,一早上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等到收工的哨声吹响的时候,葛磊整个人已经是头重脚轻,完全提不起来力气。
他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软在田埂上,嘴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要哪里顾着形象干了这么一早上的活儿,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已经是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看到葛磊这个样子,葛森默默的走了过来,将手里面的塑料水壶递给了葛磊,葛磊朝着葛森笑了笑,接过水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塑料水壶里面的水放了一早上,被太阳晒得都已经有些发烫了,热乎乎的水灌下了肚,多少已经缓解了他的劳累,葛磊松了一口气,哑着声音朝着葛森道歉。
葛森伸出手去摸了摸葛磊已经汗湿掉了的头发,开口说道“你身体还没有彻底地恢复力过来,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田里面的活不用你来忙,我跟你三姐四哥他们来就成了。”
葛磊摇了摇头,极为认真地说道“哥,我今年都已经十岁了,田里面的活也能做了,农忙正是挣工分的时候,忙了夏收和秋收,也能挣上不少工分,等到年底的时候,咱们也能多分点粮食不是。”
顿了顿,葛磊又说了一句“现在娘又怀孕了,马上家里面又多了一口人了,虽然爹在医院上班能稍微赚点儿钱,可是能多攒一点总归是好的,我可不想再饿肚子了。”
葛森显然也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情,他的脸色有些发白,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此为防盗章 看着小儿子醒过来了,白珍珍哭得更加厉害了, 也亏得这是葛青山的宿舍, 里面没有其他的人,否则的话旁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青山原本是去给小儿子拿药去了, 结果离宿舍还有七八米远,就听到了自己老婆的哭声,他的心瞬间拧成了一团, 迈开大步跑了过去,他一把推开宿舍的大门,那扇木门撞到了墙上,发出了砰地一声响来。
葛青山哪里顾得着这个,快步来到了白珍珍的跟前。
“珍儿,你这是咋啦,你别哭了,哭坏了眼睛我可会心疼的。”
葛青山回来了之后,白珍珍可是找到了主心骨,她一扭腰扑到了葛青山的怀里欧面里面, 揪着他的衣服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老婆哭成这个样子, 葛青山心慌意乱,他急忙将手中的玻璃药瓶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轻手轻脚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乖啊珍儿, 你老头子在这儿呢, 你可别哭了, 有啥事跟老头说”
葛磊感觉自的头昏沉沉的, 原本又要晕过去,结果却被葛青山的大嗓门给吵醒了,他吃力地睁开眼睛,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