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楼顶的平台上,上面还有些苗奶奶去年冬天发病之前囤的菜干,早已经不能吃了。
苗嘉颜问“两个月做了什么啊”
“不告诉你。”陈潮不说,“明年再送。”
苗嘉颜有点儿想要,问“那你回去了寄给我”
“不给。”陈潮下巴搁在他头顶,“万一再给我寄坏了。”
苗嘉颜一听能寄坏,马上不要了“那等你回来带给我吧,别寄了。”
陈潮“嗯”了声。
他低头用鼻子蹭了蹭苗嘉颜头顶,周围都是苗嘉颜洗发水的香味儿。
陈潮很喜欢这些情侣之间的小动作,一种本能的亲近。
越到临走之前他越黏人,苗嘉颜也很舍不得他。
“潮哥。”苗嘉颜玩着陈潮的手,去捏他手指下面放松时软软的肉。
陈潮先是沉默了会儿,之后突然说“我回来之前,有几次觉得我快要失去你了。”
“怎么可能”苗嘉颜立刻回头去看他,“不可能的。”
院子里的小黄灯在陈潮眼睛里映出微弱的小光点,让他此刻看起来有些落寞。
“感情这东西很奇怪。”陈潮看着他,说,“一边知道你爱我,一边觉得你不属于我。”
苗嘉颜向他说“我属于你。”
陈潮笑着挑挑眉“现在确实属于了。”
这说的不是一回事儿了,苗嘉颜顿了下,又附和说“是的。”
陈潮嫌他傻,捏捏他下巴,又重新把他抱回怀里,用下巴抵着,叹了口气说“等我回来。”
苗嘉颜一如既往地认真点头“嗯嗯。”
不知道谁家的狗叫了两声,这样宁静的夜里,连狗的呜呜咽咽听起来都有种静谧的温柔。
陈潮第一次见苗嘉颜就是在这儿,在这间小院门口。
那是记忆的开始,像一个打了很多光的,长长的镜头。
那天太阳很大,陈潮周围都是行李,他脑袋上罩着件衣服,倚着墙打盹儿。
胡同里不知道谁家的毛毛狗在他周围试试探探地转来转去,陈潮狼狈得就像只被父母丢下的小狗。
半睡半醒间,有人掀开了他头顶的衣服。
手指抓着衣服的一角,像在掀盖头。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