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杏这会儿并不想她和这个温公子间的事让夏家夫妻知道,所以,静默一会儿后,便大大方方朝温子良走去,笑着与他说话道“温公子就是客气,不过几块点心而已,何必还亲自过来道谢”又说,“既来了,就请进来坐吧。”
说罢,她要请温子良进堂屋去坐。
温子良却是真心实意要来帮忙的。
他垂眸望着徐杏问“有什么活是需要我干的吗”
那边,夏夫人拉着夏长廷,已经三言两语言简意赅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夏长廷听了后,则笑着说“若真是余娘子的姻缘,你我也不能自私的一直绑她在身边。不过你的意思我懂,这位温公子待余娘子是否真心,还得考验考验。”
所以,温子良问徐杏有什么活是他能干的,徐杏还没答话,夏长廷直接走了过来。
“温公子,余娘子欲在院中栽种一棵桂树。苗都买来了,不如你随我一起拿锹挖土给树栽上吧”
温公子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只朝一旁徐杏看了眼后,点头应下“好。”
徐杏见他愿意,倒也没说什么。
温子良就是冲着干活来的,来前已经换了身衣裳。褪去对襟阔袖不便做事的富贵锦袍,换上了身圆领袍。这会儿得知要去栽树后,直接提起袍摆系在腰间,露出长袍里的绫罗绸缎中裤来。
中裤束在一双黑色皂靴下,风拂过,吹得那绫罗绸缎紧紧贴着肉,很好的现出男人笔直修长的双腿来。
温子良跟着夏长廷拿铁锹去挖苦,夏夫人则又拉徐杏去一旁说话。
“温公子不怕脏不怕累,真的是没得挑了。就是不知道他家中情况如何。要不要我回头帮你去问一下”夏夫人倒有意撮合了。
徐杏朝庭院中此刻正弯腰干活的男人望去,却摇摇头“不用了。”
初夏的天气说变就变,午饭后,竟下起了暴雨。
夏家夫妇告别离去后,整个小院里,就只剩下徐杏和温子良二人。
温子良立在廊檐下,单手背在腰后,另外一只手则伸出去接了点外面的雨。
他出门时没带伞,这会儿倒真算是老天都留他下来做客。
只是
有些话,他还是想趁这个机会和她说了。
原化名温子良,他不过是想重新和她相识。重新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她去过一段她想过的普通人的生活。
一切都从头开始。
但若他这样做,让她不高兴了,那他还是愿意和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当时她说走就走,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有很多话,他们之间都没来得及说清楚。
他想把摆在两个人间的问题都说出来,然后再一样一样解决掉。
太子突然回首,却见徐杏就立在他身后。而此刻的她,已经把脸上的妆容都洗掉了,以她原本的面貌出现在了他面前。
见她如此,太子则也直接说“当初你离开,孤全然不知情,只在事后收到一封你留下的信。如今贸然找来,倒有些不敢太靠近。怕会吓到你,你会再一次从我身边离开。”
徐杏上前几步,把手中捧着的刚煮好的热茶递过去给他,她则与他一起并肩立在廊檐下。
闻声,她并未看他,只是望着廊外的雨说“我跑一次,都筹谋许久,费了很多力气。也不过才一年,就被你找到了。既被你找到,我便跑不了第二次。所以,殿下倒不必怕这个。”
太子却蹙眉“杏娘,你我之间,生生死死都一路走过来了,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开诚布公说的吗孤是你的丈夫,你若心里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