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搂着人,顺势拍了拍她肩头,然后又问“你那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杏仰起头来说“殿下总算信了妾的话了”
太子垂眸问“你是只梦了一次,还是真的梦了很多次”
“好吧。”徐杏承认,“其实就很早之前那一次,就是妾第一回和你说的时候。但近来发生了很多事,妾不由又想到了那个梦。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近些日子来,虽没再梦过像那回那样那么逼真的,但,多少回也会在睡梦中惊醒的。”
太子抚着人肩膀笑,但没拆穿她。
太子想的是,她对他的担心,他是感知到了的。但要说她夜间睡得好好的突然惊醒,却是从没有过。
他日日就睡在她身边,若她醒了,他不可能没察觉。
太子不知道她为何要说的那么夸张,但她能如此担心自己的安危,太子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他还是不愿她干预朝政之事的。
后宫干政,以史为鉴,其实大多数都没什么好结局。
她若真是如何将军一样的女将,能手握军权独当一面,他自然会委以重任。
可她不是。
她不是他的臣子,她如今是他良娣,很快便是他的妻,未来也是大魏的皇后。
便是他同意她干政,朝中那些臣子也定会极立反对。
依太子的想法,太子就希望她可以在自己的羽翼下好好过日子。
如今开开心心做他的良娣,不久后开开心心做他的太子妃,等圣人百年后,他登基了,她再开开心心做他的皇后。
而后宫,本来也是形同虚设。他之前和现在都不会临幸那几个,之后就更不会。
“杏娘。”太子似有静默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启口说,“知道你关心孤,但日后这些事,你便不必操心了。”他一边说,一边温厚手掌轻轻按压在她肩头上,温柔地握着。
徐杏方才是靠在他胸口的,这会儿则已经换了个姿色侧歪在他腿上了。闻声,她轻轻眨了下眼睛,然后“嗯”了一声。
等太子又说了许多话,不见有人回应,再去看时,她人已经在他腿上睡着了。
太子无奈,只能抱她去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让她好好睡。只是,太子拉下帷幔才走出去没多久,徐杏却又轻轻睁开了双眼。
方才不过是装的,她并没有睡着。
三月初齐王生辰,因不是整数,所以没有大办。
不过,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卫王齐王过小生辰时,太子都会提前提一句。然后到了这日,便会简单在府上摆个酒席,自己人庆贺一下。
从前不管是谁的生辰,都只是兄弟三个围一起喝点酒庆贺。但今年太子有了徐杏,齐王也娶了妻,难免就要更热闹了些。
太子这日把徐杏和雁奴都带上了,到了齐王府,就见齐王夫妇一并候在门口迎接。
秦王重创,最高兴的就数齐王了。所以打从秦王受了罚后,齐王便日日容光满面,神采奕奕。
如今上朝去,也是逢人就笑。看到一个官员,就主动和人家打招呼,搞的那些品阶并不太高的官员受宠若惊。
“拜见齐王叔,雁奴给齐王叔贺寿。”雁奴很乖,一下马车就如往年一样,给齐王贺寿。
齐王今年十八,被雁奴拜贺的架势拜的,像是过八十大寿一样。
齐王很高兴,抱起雁奴就把他举高高。举高过头顶哄了他会儿后,又稀罕的让他骑坐在自己后颈上,然后扛着雁奴往府里去。
太子自是和齐王一道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