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苦笑,若这样的时候多来几次,他估计寿命有减。
太子扪心自问,从小到大,他从未荒唐过。但自与她相识后,他荒唐之事似乎干了也不止一件了。
既如此,眼下又为何要压制呢
还好马车是封闭式的,此番又在路上,一路颠簸,杂声也很大。车内二人虽不礼不雅,但好在还算默契,知道这种情况就该简单直接,而不是挑战高难度姿势。
马车越行越颠,却能很好的助兴。徐杏死死搂住男人脖子,拼命承受着那一次次直入深谷的冲撞,一下下的,一点点加重,她颠坐在他腰腿上,实在承受不了时,张口就咬住他肩。
这种直击灵魂的简单粗暴,她不知道承受了多久,好像很久,但也好像没太久。只知道,结束后,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浴桶里出来的一样。
好在衣物细软就在车上,拿了旧衣擦了擦身子,再换上身干净的,也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徐杏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体力总归没有太子好。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是一路睡过去的。
睡的时候是靠在太子肩上的,醒来时,却被太子抱在了怀里,坐在他腿上。
不过,他们之间什么没发生过如今这般亲昵,徐杏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午后出发的,到了京郊别苑时,已是黄昏时分。
齐王和郑四骑马过来的,所以早到了。这会儿见太子卫王等人过来,他们也亲自过来迎接。
郑四一瞧见徐杏,立马就“咦”了一声。
“徐姐姐,你坐个马车怎么还换了身衣裙”郑四好奇。
太子亲自扶着人下来后,也没松开手,而是继续握徐杏柔荑在掌心。面对郑四的疑惑,太子只面不改色淡定说“是孤不小心泼了茶,茶渍染在了孤和杏娘的衣裳上。”
郑四娘这才发现好像太子姐夫也换了一身,于是“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齐王郑四并排站一起,实在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于是太子笑问二人“如何你们二人赛马谁赢了”
闻声,齐王突然“哼”了一声,然后一脸不高兴的走开了。
郑四却十分高兴,拍手又跳脚,伸出食指来指自己鼻子。
望了眼这会儿老大不高兴的齐王,太子又笑问“老四骑术如今竟这般不堪了四娘赛马连杏娘都比不过,竟然会赢了你”
郑四娘跳起脚来反驳“姐夫您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啊,不能因为如今徐姐姐是您心尖尖儿,您就百般庇护。我哪里有比不上徐姐姐我之前一直说的是徐姐姐骑术险些就要超过我了。是险些,不是已经”
“不信的话,您问徐姐姐。”
徐杏一直就站在太子身边,始终温柔笑着,但她一直没说话。
这会儿见郑四点她名了,徐杏这才说“四娘说的是真的。”
太子望了身边女子一眼,将她手握得更紧了些,然后对她说“正好趁这几日,孤教你。”
没有对比就没有更强烈的渴望,在京郊别苑的这几日,徐杏是明显要比在东宫时开心的。
她会跟着齐王郑四一起去赛马,然后站在一旁看着二人打打闹闹。也会一家三口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去湖边垂钓,钓上来的鱼拎回家,她亲自烹做成下饭的美味佳肴。
更会陪太子一起坐在树下下棋,输急了的时候,会突然装肚子痛,然后骗得太子过来关心她后,她则悄悄换颗棋子。太子明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