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义正言辞的明言反对。
像这种明显会引起争执的事,她懒得掺和。
要起争执,也得是徐公夫妇二人起争执。她才不要去做这个恶人。
但懒得掺和不代表她会任由王徐二位夫人捏扁搓圆,所以,当徐杏从马场学完一天的课程过来徐夫人这边请安,见王夫人状似无意一样和徐夫人说王九言这会儿正给徐公请安,一会儿就会过来请安时,徐杏立马起身道别。
之前王九言一直在京郊书院念书,二人难能见上一回。如今好不易放假了,能来徐家走动串门了,王徐二位夫人自然都希望两个年轻人能有些独处的机会。
所以,见女儿要走,徐夫人忙留她说“怎么才来就要走你王家伯娘难得来一趟,你陪着坐一坐。”
徐杏心想,难得来一趟这都恨不能是日日往徐家跑了,这叫难得来一趟
但徐杏也只是腹诽,倒不至于嘴上说出来。
徐杏也有自己的理由,她说“跟着师父练了一天,累都不必说了,只是流了一身汗不舒服。女儿想先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再过来。”
见她说只是回去洗漱换身衣裳的,一会儿还要来,徐夫人倒松了口。
“既如此,那你快去。”又对王夫人说,“幸娘这些日子可真是辛苦了,一门心思钻在研究骑术上。日日早出晚归的跟着师父学骑马,我瞅着都心疼。”
王夫人也忙做出心疼的样子来,对徐杏说“可怜见的,日日都这么辛苦了,竟然还能坚持过来请安。你快先回去歇息会儿吧。”
徐杏心中冷笑,面上倒不显什么,只称是。
徐杏走了就没打算再过去,所以,回了榕香榭后,徐杏也不急着打发婢子去打热水到净室。直到过了有小半个时辰,她掐算着时间差不多正院那边要来人叫她过去了,她才命婢子去洗浴桶,然后再搬热水到净室去。
果不其然,她人才坐进浴桶,就来了一个徐夫人身边的人。
都不必徐杏亲自出门,姚嬷嬷就直接打发了那个婢子。
“娘子可怜见的,这几日实在太累了。这一回来,热水还没喝上一口呢,人就趴炕几上睡着了。方才才被唤醒,这会儿,正沐浴呢。”
那婢子沉默了一瞬,回说“是夫人唤我来的,既如此,那我先回去回夫人一声。”想了想,还是说了句,“王夫人还在,还没走,夫人的意思是希望娘子一会儿过去。”
姚嬷嬷道“王夫人又不是稀客,娘子也不是没去给她请过安。夫人最疼娘子了,你若告知夫人娘子这会儿累了,夫人自会体谅。”
那婢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知道了,然后走了。
姚嬷嬷应付了人后,转身去了净室,隔着道屏风给徐杏回话。
徐杏坐在浴桶中轻轻抿了下嘴,唇角有荡出丝笑意来,她夸姚嬷嬷说“你说得好。”
又说“这些日子我着实是累了,也不太有什么胃口,一会儿你差人去大厨房给我要一碗藕粉汤圆,晚饭就吃这个了。”
姚嬷嬷称是。
徐杏舒舒服服的坐在浴桶里泡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正院那边不会再有人来催后,她才从浴桶里起来。穿好里衣中衣后,外面就随便罩了件袄,就这样就往内卧去了。
已近年关,早烧起了地龙。屋子里,也有炭盆烧着炭,所以,徐杏便是这样穿,也一点都不觉得冷。
差了婢子把炭盆搬到炕边后,她则把婢子都打发到外间候着去了。
徐杏脱鞋上炕,盘腿挨着炕几坐下来后,她则打开锦盒,拿出了那块鸡血石来